第6章(2 / 2)
要死了。
这是云舒唯一的念头。
她发抖的手忽然被捉住。
有人从后面环住她。
“闭眼!”
玄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的声音微促,却仍冷静沉稳。
“不要松手。”他又说。
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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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各殿都立着日晷,房中置着漏刻,玄渊心中更仿佛安放着圭表,每时每刻每寸都精准无比。
曾有太傅晨课时迟了小半刻,便被玄渊直接免去教导之责。
“不守时,不惜时者,何以教人,何以服人。”玄渊毫不留情,没有任何商榷余地,那太傅无言以对,颜面尽失,最终告老还乡去。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旁的事玄渊或许尚有宽宥,唯独这一点,极为苛刻,便连皇帝见他,也得注意时刻。《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种情况。
云舒只迟到了一小会儿,是其他人基本会忽略不会在意的程度,但对玄渊来说,大抵是不能原谅的。
果然,玄渊面色几分不虞。
“对不住,来迟了。”终究迟到不对,云舒下车后便主动开口道歉,又解释道,“我出门挺早的,半途遇见修路,只得改道,又碰到淙殿下和泓殿下瀚殿下,说了几句,方耽搁了会儿。”
今日护元寺有高僧来开坛讲学,玄淙与玄泓玄瀚三人同去观听,云舒正巧与他们马车遇上,便彼此打过招呼,停下说了两句,却就偏偏迟了这么一会儿。
玄渊所站之地十分开阔,他显然提前到了一会儿,等待之余大抵以练剑打发时间,地面砂石有磨砺的轻微散乱痕迹,他手中也正握着把剑。
这把御赐的天子剑剑身精锐,剑刃锋利,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映衬的玄渊眉目也似更冷几分。
“迟了便是迟了。”玄渊嗓音也微冷,简单直接的一句话,显然还有未完之语:迟了就是迟了,不必废话解释。
他收剑入鞘,剑身嗡鸣一声,震人耳膜,仿佛无声的斥责。
云舒差点忍不住去摸耳朵,不由瑟了下,只得又说了句对不住。
小海角面积不算特别宽广,是京城内唯一的一片海域,物以稀为贵,便被保护的很好。一年四季,唯有夏季允许垂钓与捕捞,平日虽对外开放,却也不是任何地方都允许随意游逛出入。
码头是最热闹的地方,除了供人泛海游玩的花船之外,也有海船停泊至此,这些海船除了偶尔被特殊允许进入的他国外使之船外,主要是进京运送海错的渔船。
它们从遥远的海边而来,载着满船海错,经过数日海上行驶,驶入海河口,进入京城小海角,卸下货物,再装上京城的日用或稀罕物件,驶离京城,沿途或停留,或转道,或直接回家乡,再将京城货物卖出,一来一回利润不少,沿途风险也不小。
云舒与玄渊没有去码头凑热闹,她有过小时候落海的阴影,也不爱坐船,便与玄渊骑了马向北边行去。
海角北边地势偏高,形成一座不高不低的峭壁,峭壁上凌空长出两棵松树,相互依偎,既有傲然而立之姿,又有缠绵相守之态,是为一景。
从前这里也是对外开放的,很多人对它跪拜许愿求姻缘求长久,还在靠近涯边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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