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生发剂上市（2 / 2）

“算了，不管他了，大不了再剪一次，你先来看看我调好的药水。”

牧月杉放下手里的剪刀，拉着钟遥往实验台走去。

桌面上尽是她看不懂的精密仪器，还有大大小小的试管，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秒速生发剂那股难闻的化学气味，如果不是牧月杉开了窗估计味道会更刺鼻。

她打开电脑，指了指上方写着的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钟遥不是化学系的学生，只能用为数不多的知识看懂一点半点。

“简单来说，这个生发剂之所以药效那么强，是因为有一种特殊物质，但是这种特殊物质我没有接触过，所以不好定义是什么。”

钟遥一咯噔，心想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早在改造蒸臂机的时候她就发现，机器内部有一些她从未接触过的，甚至应该说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物质，没想到对于化学制品来说也是如此。

牧月杉的神色看着有些古怪，“我问过……朋友，她也没见过这些东西，所以我怀疑……”

怀疑……？

牧月杉神色严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钟遥的肩膀。

“那个小诊所的药物可能来源不明！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听到这话的钟遥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有医院给她背锅，不然她真的无法解释药剂的来源，更没办法向她介绍小米和研究所这种超现实的存在。

牧月杉的神色有些担忧，“我简单地分析了一下，那股难闻的气味可能就是来源于这个物质，所以我按照你的要求，用其他更加温和的东西代替了。”

牧月杉拿起放在一旁的量筒，墨绿色的物质沉淀在底下，在量筒外部还被贴上了注意辨认的标签。

“这是我改良之后的版本，因为我不知道那个物质是什么，所以没办法一比一复刻它的功效，但是整体效能会比市面上的生发药水强很多。”

“但我还没试过。”

牧月杉的话语一顿，本因专心讲解而有些严肃的面容上忽然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我现在胡子还在长呢，只能委屈你做我的小白鼠了。”

反应过来的钟遥一个侧身，转头就想走，被牧月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往后轻轻一拉。

“嘿嘿……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有为科学牺牲的精神啊。”

钟遥刚想挣脱，又想起来自己蒸臂机的作用还没有退化，怕伤害到对方，只得乖乖坐下任由她摆布。

“一定要涂在下巴上吗？”

茫然的钟遥坐在冰冷的凳子上无助地抬头看向对方，然而长着“胡子”的邪恶科学家压根就没有想要放过她的心思，套上手套，沾着手里绿油油的粘液就要往她下巴涂。

“是啊，好姐妹一生一起走，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呢，你可不能甩开我淋雨一直走。”

钟遥听天由命地闭上嘴，任由冰凉的触感在自己下巴涂抹，做完这一切的牧月杉格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临了还故作高深地摸着自己短短的胡须。

“很好，很完美，因为没试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效，不过你还是做好准备，带一把剃须刀吧。”

钟遥呵呵一笑，“你也是啊，牧博士，我们批发一下，一人一把。”

“嘿嘿……”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一股莫名邪恶的气氛蔓延在实验室里，带着同归于尽的诙谐。

钟遥顶着一下巴凉凉的触感，已经彻底接受自己注定做被试的命运，无论是在黑诊所还是在研究所又或者在牧月杉的实验室，她永远都是那个生命力顽强的小白鼠。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