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愧是亲父女,一(2 / 2)
霍父皱眉看着客厅餐桌和地板上的东西:“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霍母才注意到,吃了一惊:“你们去抢超市了吗?”
霍兰熙无奈摊手:“这位美女富婆一定要买,就这还是我拼死抗争的结果,不然一辆车装不下,还得再开一辆车专门带礼物。”
何以宁团团笑:“都是一些吃的用的,没花多少。”没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就一些烟酒茶叶营养品,霍父一块手表,霍母一个金镯子,再有一台按摩椅明天送到。霍家父母对她很好,霍母给霍兰熙买衣服都会给她也买两套。
霍母果然不愧和霍兰熙是亲母女:“能退吗?能退赶紧退了,咱不花这些冤枉钱,这些东西都贵在包装上,卖你一千挣你九百。”
何以宁好说歹说才说服他们没法退。
第二天上午,何以宁买了香烛纸钱和烟酒饮料回村里,外婆葬在村后山上。
特意选了经过原来那个家门口的路,熟悉的两层楼砖瓦房映入眼帘,童年的记忆复苏,何以宁不知不觉微笑起来。她的童年过得很快乐,外婆疼爱,衣食无忧,自由自在。
院子里搭着红色的雨棚,灶头上的大锅里煮着蹄膀,远远的已经能听见说说笑笑,像是在办喜事。
何以宁问:“谁带现金了?”
霍兰熙程英双双摇头,现在一部手机走天下,谁还带现金。
倒是社会阅历更丰富的赵旭峰掏出钱包:“有个两千多点。”
何以宁接过来:“借我两千,我送喜钱。”
这位堂舅以前住在隔壁,家里水电出了问题,都是找他帮忙。自己逢年过节不能回来扫墓,也是请他帮忙。
劳斯莱斯在路边空地停下。
“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你们就别下了。”
霍兰熙打开车门:“我和你一起吧。”
早就有人注意到这辆车,见人下来仔细看,看了又看,惊喜:“以宁回来了。”
何以宁每年
总要回来一次,扫扫墓,再看望帮过她的亲戚邻居。
亲戚邻居都挺照顾她们祖孙,尤其自己单独住的那半年,东家摘菜给她一把,西家叫她过去吃饭。
从小到大这一路走来,她得到的善意远大于恶意。她还有一幅不错的容貌,一颗不笨的脑袋。比起很多人,她已经相当幸运。如今她还中了百亿彩票,成为世上最幸运的人。
何以宁叫人:“香云婶婶。”
“女大十八变,我差点没敢认。”香云婶子不住打量何以宁,一直都知道这丫头长得好,却不知道仔细打扮后,还能这么好,比她妈还好看。想到何燕兰,香云婶子下意识看了一眼十几米外的老院子。今天是勇飞家儿子订婚,何燕兰这个堂姑也来了。
何以宁笑了笑:“您没怎么变,还和上次见面时一样,今天勇飞舅舅家办喜事?”
香云婶子点头:“鹏鹏订婚。”
何以宁想了想,这个表弟比自己还小两岁:“这么早就定了?”
“二十二,不早了,再晚好姑娘都被抢光了,现在男多女少,女娃娃抢手着呢。”香云婶子看一眼空地上的汽车,不认识,不过看得出来是个好车,比结婚的头车看起来都气派,驾驶座上坐着个挺高大的男人,“这是找对象了,带回来让你外婆看看?”
何以宁笑:“还没呢。”
香云婶子打趣:“是挑花眼了吧。你条件好不着急,慢慢挑,挑个最好的。”
何以宁失笑:“婶婶,我来之前不知道鹏鹏订婚,没准备红封,你家有没有?”
“有的,你等着,我给你拿一个。”
几米外就是家,香云婶子快步进去。
何以宁去车里拿出两瓶五粮液两条中华烟一箱王老吉一箱旺仔牛奶,霍兰熙帮忙提着两样。
拿着崭新红封从二楼下来的香云婶子见状,嗔怪:“你这孩子,怎么又拿东西来。上次不是说了,再来不要拿东西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
何以宁:“没多少,就一点心意。”
香云婶子溜一眼,这些东西两千打不住。说起来自己当年看她一个小丫头自己过日子可怜,家里吃不完的菜顺手摘几把给她。这孩子上大学后,每次回来扫墓,都会带点东西上门。
大家说起来,谁
不说这孩子有良心,你对她一点好,她都记着。这么好的孩子,何燕兰亏了良心。
香云婶子要泡茶给她喝。
何以宁婉拒:“我还要走几家,然后去后山。”村里人讲究,扫完墓再登门,有点不吉利。
香云婶子:“那我就不留你了。”
何以宁前往最近的勇飞堂舅家,见到她,好多人围上来问长问短。
要走的人家都有人在这里,何以宁让赵旭峰他们把烟酒饮料牛奶都拿过来,她就不挨家送了。
热热闹闹之间,也不知哪个缺心眼的,直接朝里屋吆喝:“燕兰,以宁回来了。”
不用他吆喝,何燕兰已经看见了。
出来接热水的何燕兰站在门口,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何以宁,眉眼沉下来。
相较于青春期时的紧绷,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松弛感,像一朵精致?丽的鲜花,在阳光下无拘无束地绽放。
也越来越像骆应钧了。
何以宁长得像他,年少时像,现在衣着华美神态从容就更像了。
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遥遥对视。
看着何燕兰的眼睛,何以宁轻笑着回答刚才的问题:“我爸安排的。”
何燕兰瞳孔剧烈收缩。
我爸。
她爸。
骆应钧找她了?
年纪大了,想要天伦之乐,所以开始补偿?她也就没骨气地接受了?他们父女重归于好,那她这些年受的苦成了什么?
一股戾气油然而起,何燕兰疾步走到何以宁面前。
赵旭峰和程英往前走了一步,就是霍兰熙都往前走了走,生怕何燕兰暴起打人,实在是她的表情太狰狞,仿佛要吃人。
何以宁笑了笑:“没事儿,让开吧。”
三人这才让开路,让何以宁与何燕兰面对面。
何燕兰死死盯着何以宁,眼中怒火几乎要灼穿她的皮肉:“你认了骆应钧?”
何以宁觉得可笑,多年不见,她照样无动于衷,一如既往地仿佛在看一坨垃圾。可提到那个男人,她立刻破功。何燕兰对那个男人是否旧情难忘不确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慈母之情可以确定。
“跟你有什么关系,”何以宁淡淡道,“五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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