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可是接盘侠(2 / 2)
何以宁直接坐在地毯上,开始拆包装盒,即使知道里面是什么也快乐。
先拆首饰盒,美滋滋欣赏一会儿后,一件一件放进带指纹锁的岛台。亮晶晶的诱惑难以抵抗,加上今天买的,她粗粗一算,珠宝腕表这些加起来至少用了
1200万。
一周利息,也还行,何况刚白捡了3600万,这段时间除了京市那套大平层之外的消费,全都明母买单。
衣服裙子裤子分门别类挂起来。
鞋子包包在一个区域,何以宁手托下巴巡视,鞋子种类多,凉鞋、皮鞋、板鞋、球鞋……所以数量不算少。
少的是包,1、2、3、4、5,加上今天买的,一共5个包。相对来说,她对包不是很热衷,不过今天这个包真好看。
她拿起今天新买的雪房子端详,除了白色之外,同款还有三个颜色,分别是金棕色、蓝色和黑色,都挺好看的。
要不要把它们都拿下?
以后买了房子肯定要添一些家具装饰品,优先考虑他们家,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站在一堆空盒子购物袋里,何以宁满意巡视衣帽间,添了不少东西之后,明显好看多了,满足感油然而起。
这个生日过得超级快乐!
安眠到天亮,一大早的就接到奔驰4S店的喜讯,她预定的大G到店了,保证在三天内处理好保险牌照,问她什么时候方便来取车。
等她拿到驾照就来取,她要自己开出4S店。
何以宁联系房双双。
科目三不是想考就能考,得提前预约,房双双回复:“我这里会帮你预约,具体考试时间不确定,以短信通知为主。一般要等十天左右,最快也要五天,慢的话十五天。”
何以宁:“正好这几天多练练。”
房双双:“你只要别太紧张,通过不是问题。”
何以宁:“明天你有空吗?”
房双双:“我这几天都空着,你想练车随时联系我。”
“那你明天九点来酒店接我,我从明天到考试那天,每天都练整天。”正式开车之前,必须多练练。
有活干就有钱拿,房双双自然欢天喜地答应。
至于今天,何以宁要去安保公司选保镖。回忆回忆明母那表情,要吃人一样。
还是早点把保镖落实,安全最重要。
她才刚刚体会到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想长长久久体会下去。
*
明母刻意地咳了两声,手上还吊着执意要求医生开的葡萄糖注射液:“你怎么来了
?你那么忙,打发个人过来就行了,我就是小毛病。”
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机智,昨天晚上,她特意舍近求远,让救护车把自己送到傅氏旗下的仁和医院,就是为了自然而然地打电话给傅时遇,让他给自己安排一个好医生。
既然知道她住院,他人又在沪市,要是不来看看自己这个亲姑姑,在老爷子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这不,人就来了。
见面三分情,又是在病床上,更好开口。
傅时遇笑容疏淡:“顺路经过,进来看看。”
跟着进门的保镖把鲜花和果篮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替自家老板说:“祝您早日康复。”
明母嗔怪:“来都来了,还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又解释,“琪琪昨晚上守了我一夜,这会儿在旁边陪护室里休息。”病房里有一间专门的家属陪护室。
傅时遇例行询问身体。
明母按了按额头,做头疼状:“不想那人还好,一想就头疼。”
傅时遇:“那就别想了,好好休息。”
明母:“……”
你怎么就不问问那人是谁,做人基本的好奇心呢。
傅时遇对明母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用他爸的话说,明母撒谎成性,怎么对自己有利怎么说,你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干脆都别信。
他听都不想听,点了卯便准备走:“您有事直接和医生护士说,我已经打过招呼。十点有个会,我先走了。”
“等等,”明母急了,她都还没说正事,觑着傅时遇平静淡漠的脸,不敢再拿乔,“时遇啊,姑姑拜托你一个事,帮姑姑调查一个人。就是那个把我气进医院的人,叫何以宁,人口何,自以为是的以,鸡犬不宁的宁。”
从明母的咬牙切齿和成语里,傅时遇直观感受到浓浓的愤怒和厌恶。
明母见他还是不问,彷佛一点都不关心,就有点生气。到底是在傅家养大,跟他们陆家人就是不贴心,不然当姑姑的说到这份上,哪个做侄子的还能无动于衷。
气归气,有求于人,明母忍,谁让丈夫那边一筹莫展。
他们只知道何以宁的名字,A大毕业,再就是老家是安徽芜湖,再具体信息就没有了。连个身份证号都没有,上哪儿去调查。
丈夫原本是想从女儿那一届的辅导员身上下手,学校肯定有学生的资料。
然而,人家压根不理睬丈夫,A大到底是百年名校,而丈夫显然身份不够用,明母只能寄希望于娘家人了。
虽然没追问,到底没继续要走,明母稍稍有点安慰,她清了清嗓子:“我想知道她父母的情况,最好有家庭住址,我不跟她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我找她父母好好聊聊。”
傅时遇:“她怎么把你气进医院?”
明母眼神闪了闪,怒气冲冲开口:“她和琪琪以前是室友,当时就有点矛盾。这次在恒隆遇上,她一个劲骂人,琪琪嘴笨说不过她都被气哭了,就是我都说不过她,气的我当场犯了高血压。”
傅时遇:“恒隆到处都是监控,可以报警,辱骂他人情节严重可以拘留或罚款,派出所会通知她父母。”
明母噎住了,要是能报警,难道她愿意手下留情,还不是那小贱人牙尖嘴利却没出口成脏,报警没用,反倒自己这边丢人。
明母勉强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用不着报警。”
傅时遇:“既然不严重,何必查人户口找父母。”
明母彷佛被塞了一个鸭蛋在喉咙里,整个人堵得难受。
傅时遇垂眼注视病床上的明母,直言不讳:“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明母心里一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他认识何以宁,怎么认识的,江叙白告诉他的,为什么要告诉?
一颗心乱糟糟,彷佛缠上线,还在不断收紧,明母呼吸都有点不顺畅。
傅时遇略一颔首:“我走了,您休息。”
眼见他转身,明母急得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就绝不绝了,我就是想让她父母管教她一下,没别的意思。是我钻牛角尖了,犯不着为这点事让你去专门调查,过去了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大问题。”
明母不敢耽误,怕傅时遇抬腿走人,径直道:“时遇,姑姑想找你周转一点钱,这次来沪,我是给你妹妹买婚房,可卖家要……”
“你打电话向我爸借钱的时候,我在旁边。”傅时遇打断明母的话。
明母彷佛被重重打了一个巴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火辣辣的疼。
傅时遇再次抬脚要走。
“那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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