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欠周家还欠周靳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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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仿佛被钉死在原地,程安宁手扶着楼梯扶手,耳蜗忽然一阵急促的耳鸣响起,刺激大脑皮层。
之前给母亲发的照片的人应该就是姜倩。
姜倩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
程安宁到底还是底气不足,不等她开口,姜倩徐徐道:“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有点好奇。”
“靳声跟我说过,你们俩什么都没有,可到底没有血缘关系,你姓程,不姓周,同住屋檐下多年,很难让人不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腌?事,
我和靳声新婚燕尔,不希望被你影响我们的感情,都是女孩子,安宁,你可以理解我的吧。”
在姜倩注视下,程安宁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程安宁明白,姜倩在敲打警告。
姜倩现在和周家是利益共同体,周靳声闹出点什么负面绯闻,对她没有好处。
“对了,靳声的那个朋友说是喜欢你,妈妈说要给你安排婚事,我看林柏森挺不错,要不我帮你跟妈妈说一声。”
姜倩挽了挽颊边碎发,无名指价值不菲的婚戒格外扎眼。
昨晚他们交换戒指的一幕又在眼前回放,太阳穴狠狠胀痛,程安宁定了定神,“谢谢婶婶关心,我不需要,至于你刚刚说的,不会发生的事不用担心。”
姜倩看着程安宁的侧脸,“最好不过,我也知道你和你妈妈在周家这么多年过得不容易,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踩过界,我不会找你麻烦。”
……
盛大豪华的婚礼的热度维持了一段时间,备受瞩目。
姜倩不止新婚夜独守空房,就连婚后第三天要回姜家吃饭,周靳声也没出现。
一个电话都没有。
她也联系不上周靳声,还是自称是周靳声助理叫李青的人在第三天下午来到檀越府的婚房,恭恭敬敬告诉她:“抱歉,姜小姐,周律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去哪了?”
“周律人在国外。”
“国外?”姜倩冷吃惊,“什么时候去的?”
“抱歉,这个我不太清楚。”即便清楚也不可能随便透露老板的行程,李青在周靳声身边做事也有几年了,对老板的行事作风很了解,“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自会交代。”
姜倩很生气,婚后
这几天除了周家哪儿都没去深怕被人撞见她独自一人出行新婚才几天热度都没过去。
和朋友打电话被问起她老公呢她还得遮掩说周靳声在洗澡又或者在睡觉还没起来。
姜倩随后冷静下来问李青:“知道他出国的人多么?”
李青说:“不多。”
周律的行程向来都是保密的知道的人极少。
姜倩说:“你是不是能联系到他?”
“不一定国外有时差要是周律在开会或者会见重要客户很难联系都是周律联系我的。”
“他一个人还是带了助理?”
李青不回答了“姜小姐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你不是他的助理?还是他交代过你不能告诉我?”姜倩讥讽道“我现在是他太太是你的老板娘我问我丈夫的行程有什么问题。”
李青不卑不亢:“您别生气事关周律的隐私和行程即便您是周律的太太也不行。”
姜倩再难为李青也没用他油盐不进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姜家的电话也来了问姜倩什么时候回姜家姜倩只能暂时收敛脾气回了家里吃饭姜家亲戚都在他们得知见姜倩一个人回来自然会问周靳声怎么没回来。
姜倩精致的妆容下是得体的笑容:“靳声太忙了过完新婚夜就飞国外处理急事。”
“哪有刚结婚就工作的。”姜家一位男性长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刷短视频瞥了眼姜倩嘲讽“什么工作比得上陪你回家吃饭还重要明知道婚后三天要回娘家我们这帮长辈都放下工作来了他一个小辈居然不来?”
姜倩:“靳声是律师有突发工作是难免的二叔您别生气。”
另一旁有位长辈出来打圆场男性长辈阴阳怪气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说话。
还是姜父出来说周靳声给他打过电话解释过确实是工作的事事发突然姜父都说话了其他人自然不能有什么意见。
不过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姜父也让他们别出去乱说自己家的事省得被外人嚼舌根。
……
程安宁回到桦市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都在加班
胡思乱想,陷入不该陷入的情绪里不能自拔。
戒断反应还是存在的。
就连她周围的同事都在网上刷到了周靳声和姜倩的那场盛大婚礼。
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娱乐圈大明星,毕竟身处高位,商业联姻,关注度不低,取决于他们愿不愿意公开,越是身处高位,其实越是低调,很少有照片流露出来。
但姜倩有几个小姐妹是做自媒体的,拍了不少照片,流传出来的照片正是出自她们的社交账号。
就连程安宁也被拍到照片流出来,但是作为背景板出现,她提着裙摆,站在母亲身边招待宾客,同事刷到放大看了好久,不可置信问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程安宁指了指同事没电而关机的电脑,“你数据没保存。
“什么?!完了完了!同事抓狂,“我写了一天的分析报告啊!
晚上九点多,程安宁下班回到公寓,大老远看到一辆黄色法拉利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林柏森下了车朝她招手,“大侄女!
林柏森骚包样格外瞩目,频频有路人回头看他。
他习以为常。
“大侄女,你看见我也不打声招呼,我让你很讨厌吗?
程安宁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林柏森几步走到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
“我不是你侄女,能不能别喊我什么侄女。
“那宁宁?
程安宁和他没亲密到可以喊‘宁宁’的地步,她直接说了:“我跟你不熟。
正常人都能理解‘不熟’是什么意思。
然而她低估林柏森的厚颜无耻,林柏森挑眉一笑,“我和你小叔熟,我又不是坏蛋,你没必要躲我,还有前几天你小叔的婚礼上那个男的不是你男朋友,对不对,你故意装给我看的?
晚上气温低,风也大,程安宁半张脸埋进围脖里,眼神有些厌世,尤其是看林柏森的时候,特别冷漠,她直接说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柏森明晃晃说:“还看不出来?我对你有意思,想追你。
程安宁无动于衷,“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啊。林柏森盯着她漂亮的眼睛看,从她眼里读出了她是真不喜欢自己,“没关系,我追我的。
程安宁被风吹得
眼睛和鼻子泛红多少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街灯影影绰绰照在她半边脸上她的妆很淡眼线也简单勾了下明明长得很纯眼神却很厌世他还记得一个月前她那会不是这种状态怎么才一个月变了这么多。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宁宁?是不是那什么老太子骚扰你了?”
程安宁厌烦皱眉:“没有不关你事而且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欢你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也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程安宁头也不回进入户大堂大堂有门禁林柏森进不来。
林柏森嘀嘀咕咕:“怎么一身刺啊。”
程安宁回到公寓脱了外套瘫在房间的小沙发里没开灯窗户敞开外面的光照进来勉强照亮小房间。
从桉城回来几天就失眠几天即便睡着也会做噩梦惊醒后便再也睡不着。
还是快十一点的时候程安宁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接到佣人平姐的电话佣人声音很小:“安宁小姐是我。”
“我知道你说。”程安宁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晚上大少的前妻和儿子来家里吃饭了不知道太太有没有告诉你。”
她不自觉拧起眉头“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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