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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人我是一定要杀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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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边塞简陋地过过些日子,半个时辰,化繁就简,主要收拾干净后,夏时隐一身洁净清香,未施粉黛,便赶到了御书房。

一进屋,便听见一声怀疑的感慨:“我才教会你下棋!这才不到半个时辰呢,你竟然就学会了用我与我儿的棋招回击,不错!”

夏时隐听出了是父皇的声音,她边往里走,探着脑袋,便见哥哥与楚明霁正在下棋,而父皇则坐在楚明霁这边,目光从棋局中抬起,很是欣赏地望着楚明霁,又认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个男人,一派和谐的场面,竟有几分温馨。楚明霁望着棋盘悄悄一笑,笑意浅浅的,带着生涩的羞意。

夏时现见状,只将双手交缠环于胸前,挺直脊背,很是傲慢道:“你学的倒快,但赢得是我。”说着也笑了起来。

夏时隐蹑手蹑脚地走近,地上纤瘦的影子也跟着动起来。

是楚明霁第一个发现她,他见地上的光影浮动,便转过头,一张英朗明媚的脸,在阳光下异样,黑白分明的眼睛,藏着隐隐的利光,又在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变得温柔而顺从。

楚明霁将手里轻握着的一把棋子抛进来瓷盅,他站起身,朝夏时隐行了个礼,含笑道:“公主,我来了。”

夏皇和夏时现这才看向夏时隐,见夏时隐毕恭毕敬地朝他们行礼,两人朝夏时隐微微颔首,便算是示意。

他们又意味深长地看向楚明霁,目光深处藏着忧心与忌惮,既希望于楚明霁对夏时隐的示好而不着痕迹地卑微是真的,又怕这是一个更严谨的谎言。

夏皇走回到书桌前,言语含笑地解释道:“明霁说,今日便暂时放下身份,以一家人试着相处。??毕竟,待你们日后成婚,他便是我的女婿,是我的晚辈。”

张口闭口婚事,若是寻常女儿家,只怕便要红着脸躲避了,可夏时隐听了这话,面上笑意不减,还能很自在地回答道:“他这番话说的还挺不错。”

一番几乎是承认的应答,听的楚明霁嘴角微翘,眼里温柔的如能滴得出水来,他睨着夏时隐,见夏时隐不着痕迹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想到她的眼里心里装的都是他,他的心里便有着说不出的暖。

夏时隐甚至自然地走到了楚明霁身边,抬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后的位置,将他的半个胳膊压在自己的身后,凌然一副维护的姿态。

夏皇盯着夏时隐的动作,目光露出几分欣赏。??夏时隐此刻体面的维护,绝对是个很隐蔽的好手段。

其实谁也欺负不了楚明霁,可多强大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有人心疼袒护。夏时隐此举,绝对能暖一暖楚明霁的心。

便见楚明霁抬起手,宽大的掌搭在夏时隐的肩头,宛如将轻轻她搂进怀里,两人相互维护的姿态,瞧着倒让人觉得很平静美好。

夏皇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半晌笑道:“楚皇今日来,是向你求婚的。乐安,你怎么想的?”

没有叫夏时隐的名字,而是称呼她的封号,夏皇这是在提醒她:这一刻,他们不是父女,而是君臣,这是政事。

夏皇的目光似一炉不见明火的炭,离得近了,才能让人感受到炙烤的热度,夏时隐知道父皇的意思:她曾信誓旦旦对他说过许多爱国的忠贞之言,如今,他要看到她的诚意。

夏时隐心里不由地苦涩。她的嘴唇无声地轻颤了颤,她觉得这场谈判真像是在出卖自己,可她知道,这就是皇室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人人身不由己,又心甘情愿。一切,都是为这他们脚下的根而奉献。

明明早有准备,可这一刻到来时,夏时隐仍有一刹那的无措,仿佛一颗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寻找自己可以扎根的地方。

她分心了,忍不住去向:当自己被榨干价值后呢?

“我都答应。”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如鼓的声音,言语由衷,坚若磐石。是楚明霁。

楚明霁搭在夏时隐肩上的指头从容地点了点,带着安抚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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