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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挑土石虽燃但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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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我要进去看看沈学姐。”顾长庚听到沈柔娇受伤,第一时间向领队的老师,要来碘伏、纱布,闷着头往帐篷里冲。

“药水给我,你不方便进去。”麻花辫展开手臂,以阻拦的姿势,把顾长庚死死地挡在帐篷外。

“凭什么?”听说沈柔娇眼睛都已哭肿,顾长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她只穿了件小背心,你进吗?”麻花辫扔给他一个白眼,从脸涨得通红的顾长庚手里抢过药水纱布,在掀开帐篷时,煞有介事地说:“看好门,敢让人进来,我打死你。”

好凶的学姐,‘打死你”’听起来就过瘾。

顾长庚倒是也听话,站在帐篷外当门神,没放进去一只苍蝇。大概十几分钟后,上好药的沈柔娇跟在女同学后面走出帐篷。

她衣服右肩处明显血红一片,顾学弟心底似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惜,他一把拽住沈柔娇的手腕,“学姐!别去干了。咱们一起负责后勤,好不好。”

不是商量的语气,是祈求,是轻哄。

“我这边肩膀没事。”沈柔娇拍着自己的左肩,眼睛虽已哭红,但仍没打算放弃。

40斤担不动,她还可以试试30斤,实在不行还有20斤,10斤,不是逞强,是珍惜这样难得的参与、体验,是与所有人,万众一心,并肩作战的荣耀。

像马拉松,大家朝同一终点奔跑,也许速度有差别,能力有高低,但那种氛围,对沈柔娇有种特殊的吸引力。

到底还是没能劝住,顾长庚想办法找来一条毛巾,垫在她的扁担上,这招很管用,虽然肩膀压得依然疼,但至少不会磨破皮。

只是,右边肩膀的伤口没有好转,反倒越肿越高。

下午顶着大太阳晒了几小时,沈柔娇觉得头越来越重,肩膀处抽着劲儿,一跳一跳地疼。

收工后,她随便吃了两口馒头,便昏沉沉地回到分配的帐篷里。

绿色厚重帆布搭建而成的帐篷,很简陋,里面空间狭窄,一排木板撑起的大通铺,铺了层薄薄的稻草,再盖上他们徒步背过来的被褥跟毯子。

这就是他们临时的宿舍,条件艰苦不说,还没有厕所,每次都要几个人结伴走很久,找个小树林、荒草堆、大石头或者小土坡什么的,简单遮挡着解决问题。

沈柔娇彻底没了力气,找到自己的被褥,躺上去没多久便迷糊糊地睡着了。

......

“柔娇,柔娇!”麻花辫一手拍着她的左肩,试图叫醒她,另一只手放在沈柔娇的额头上,“她好烫,肩膀处还在渗血。”

“我去找领队老师。”大脸盘也被她额头的温度吓到。

几分钟后,老师进到帐篷,手背碰到沈柔娇的额头后弹开,“怎么烧成这样。工地没有医疗点,可能需要往附近的村卫生所送。你们先用凉水帮她擦擦,我去找人。”

大脸盘出去打水时,被守在帐外的顾长庚拉到一边,“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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