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无(2 / 2)
“起伏千万途。”
这小老师对这称呼似是很满意:“涂途就涂途吧,这让我想起一句话,‘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涂途、安姨、阿桃儿,三个人相安无事了一些日子。大家渐渐熟络起来,话题自然也就多了。龙安和陶哈昵凑在一起的时间多,涂途总习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那俩人也不去打扰她,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聊天。一开始还饶有兴趣说着说那,忘记了上文是如何结的尾,突然话锋一转,蓦然长吁短叹起来。
两人各自摆弄着手里的茶具,变了默然。
“虽然到了秋天,你们俩也用不着这么伤春悲秋吧?”
两人撇头望去,是涂途。她顺着两人的眼神向空中一望,顺嘴说道:“‘月华依依,星光点点,月娇星明衬佳人’。两位佳人,早些休息吧?眼看着,我们这儿就要忙起来了。到那时,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清闲。忙里偷闲的时候,可别抱怨哦!”
龙安和陶哈昵相互对视一眼,彼此撇了嘴。这山中小茶屋,还有忙起来的时候?对哟,今天不就有好几拨人已经在此落脚了吗?两个人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涂途已不在二人身旁。两个人磨磨蹭蹭也回了合住的小屋,合门洗漱,又起了夜谈闲话。
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涂途房间墙上的一幅画。
龙安突然压低了嗓音,颇具神秘感地说:“你也注意到了?我还以为我眼花呢,憋在心里没敢说。你这一提,我也想起来那幅画的特别。”
陶哈昵的声音不自觉地也低了下去:“我还以为是我不懂画,但总觉得奇怪。我注意到那幅画的颜色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应该是个人物像,就是看不真切。”
龙安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说道:“还有涂途的装扮,再喜欢也要换一身吧?可她身上的衣就像是天生的皮,总也不换。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我们不熟,她不换衣服是便于我们记住她的长相,可是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是那身皮囊,却没有异味儿。”
陶哈昵突然捂着嘴笑起来:“安姨,你越说越吓人了。”
龙安一本正经:“你之前不也有这样的说词嘛。”
“但你说出来的氛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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