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如画(2 / 2)
“那……义父义母那边?”
“侯爷和夫人过来瞧的时候,小姐已经睡下了,是少爷出去回话的,”露华说着好奇问,“小姐,你喝了多少酒?那寒大人,还与你喝酒了?”
这该怎么说呢。
严之瑶现在自己都有些回忆不起来,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似乎是有些难受,只觉得那酒一碗接一碗地喝着能快活些。
其实父兄没带她喝过酒,她也就是看他们和其他叔伯喝得多。
小时候觉得男人们真的是无聊,有事没事就喝酒,有什么好喝的,喝完还臭臭的,比汗臭味还难闻呢。
后来跟着严?倒是尝过一两次辣嗓子的,更是觉得不好喝了。
可昨晚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想喝。
她不懂什么叫入喉绵柔,只是单纯觉得那引鹤归是清甜的,没有军营里的酒刮喉咙,闻着也不刺鼻,反而是沁人心脾的清香,诱人细品。
只是,她也没想细品,只觉得舌上辣辣的感受揪人,又上瘾。
像是这世间事情大多能在那与辣味的抗衡中都消散了去。
然后,她好像就被人制止了。
是裴成远。
他要她跟他走,可她怎么能走,寒邃还正在那里呢。
她还想要问问她父亲的事情。
对了,她想起来了,他们会喝酒,是因为少爷拿来了两坛。
她原本想着,寒邃是文官,该是酒量不大好的,等到微醺,她总能探听些什么。
却不想,倒是她先醉了。
裴成远若是不带酒来,若是不坚持要去鹤归楼,想来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结果他还凶她。
人说酒能乱人心神,确实是真的。
以往少爷声音多大多凶,她都不觉得如何,单是昨晚,便是此时想起,还觉得委屈。
仿佛他不该凶她,仿佛是所有的观感都被放大了许多。
现下再想,他在那般场合制止她,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可那时那刻,她是真的觉得不能承受的委屈。
所以就控制不住地哭了。
后来的记忆,模糊极了,好像少爷是又凶他了。
也是,少爷最讨厌人哭了。
记得第一次她哭,他就烦得很。
严之瑶沉默半晌,低头接着喝水。
“少爷呢?”
“少爷回过侯爷与夫人问话后就回岚院了。”露华说着,小心又问,“不过小姐,你是一点都记不得了么?”
“记得什么?”严之瑶问完注意到那件衣裳,摇摇头,“不记得了,我攥得当真那么紧?”
“嗯。”露华郑重点头,又摇头,“倒不是这个问题,我只是觉得,少爷昨天似乎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
“怎么说呢,”露华想了想,“这么讲吧,以往少爷都是巴不得离小姐远一些的,可是昨天少爷一路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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