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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避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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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家公子腿断不断,又与你何干。

不过,大公子断腿的原因太过丢人,大人三令五申,不准对外透出消息,即便赵科问起,他也不能说,只能唉声讨饶。

见男人这副怂样儿,赵科也不必细问,大力拍了拍男人:“都是年轻人,有什么不懂的,无非年轻气盛,争风吃醋,爷听过的,可比你家公子经历的精彩多了。”

是是是,您说什么都对,只求您放过小的,小的人微言轻,担待不起。

然而,赵科抓了个壮丁,岂肯撒手,又把人重重一拍,拍得衙役虎躯一颤。

“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寻几个人,不如老弟你费点心,帮哥一个忙。”

手里的细针滑落,针尖擦过指头,渗了一点鲜血出来,陶枝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舔了舔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细针,继续缝制围脖,打算多做几条送给周婶一家子。

她和孩子入到府里,多亏了周婶看顾,可如今手头拮据,只能就着明鸢送来的袄子,将毛料裁裁补补,做出还算像样的礼物。

陈钰端坐在桌前,拿着陶枝为他做的小毛笔,一笔一划地练字,小儿一本正经,神情严肃,极为专注。

过来送炭火的明鸢瞧见小童那模样,不由纳闷,这么小的孩子,能坐得住,也是不易了。

回头见了周婶,明鸢闲聊般提了一嘴,周婶倒是上了心,问孩子真就自己在那写字,也不用长辈带着。

明鸢猛点头:“陶氏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有空顾孩子,她倒是知些礼数,穷成那样,还想着送我们东西。”

周婶笑笑:“懂得感恩,总是好的。”

忽而,明鸢凑近周婶,小声道:“听说那陈家又来人了,问审得如何了,如此咄咄逼人,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再闹下去,哪怕陶氏没有问题,风言风语传开了,她在城里也很难立足。

若避到乡下,尽是些粗鄙不堪的野汉子,不小心被哪个盯上,陶氏日子也难捱。

明鸢絮絮叨叨,周婶没好气道:“先前你怎么说的,才不要多管闲事,这会儿又替人担心上了。”

明鸢振振有词:“我就不能心善一回,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我又不是刻薄的人,关心关心不成吗?”

“好好好,你关心。”周婶不欲争,颇为高深道,“话不要说太早,我看陶氏不似福薄之人,车到山前,总会有路。”

闻言,明鸢又有话说,但终是忍住,只暗自咕哝,那可不,父母没了,男人也没了,唯独她好好的,不就是折身边人的气数,将福气拢于一身了。

思及此,明鸢又颇为担忧:“娘,大人对陶氏到底是何态度,万一真看上了,陶氏命那般硬,会不会---”

“你可闭上乌鸦嘴吧,年纪轻轻的,为何如此嘴碎,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去和陶氏学学女红,翻了年,你也要及笄了,再不收收心,多学些技艺,往后哪家瞧得上你。”周婶难得呵斥明鸢,措词之严厉,叫明鸢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才不要嫁人,外头那些莽汉子,莫说给大人提靴都不配,就连哥哥,他们也比不上。

这边,陶枝赶了两个大夜,终于把几条围脖赶出来了,将边角线收齐整,又在末段的缎面绣上花样,送的人不同,绣的花样也不一样。

陶枝给陆盛昀绣的青竹,便如其人,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但也凛凛飒飒,令人怯步。

又过了数日,周婶来看母子俩,问询他们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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