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躲他(2 / 2)
“母亲,你胡说些什么,他怎么可能欺负我!”寇怀十分无奈。
“好!好!”杨氏这时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张家不过就是尚了公主,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竟然还能看不起我威远侯府!好叫他知道,你爹威远侯当年也是有从龙之功,这侯爷的位置也是世袭罔替,是他张家拍马也追不上的。”
张氏倒豆子一般,越说越来劲儿。“不说他,就算他老子现在活着,见着咱威远侯起码也要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句,他怎么敢欺负你的!难道就凭他那些个劳什子军功和那个徒有虚名的使相么?”
“不提他现在还没被圣上正儿八经地授官,就算日后殿前听封,他也不过半分权利没有,这辈子也就靠着那个公主过日子了!”
“哎呀,母亲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寇怀越听杨氏的话越离谱,“你这说的都是哪里的事,我与成弼从未有过半点龌龊。”
可杨氏哪里相信,转头已经要吩咐下人写拜帖去张府,打算讨个公道了。
“够了!”寇怀已经忍受不了,“母亲别再胡闹了,我这就出去!”
说完,便吩咐下人给自己准备衣裳,转头还不忘跟杨氏解释,“今儿这拜帖便是邀我游湖,同行的便有成弼。”
杨氏斜眼,“是真?”
寇怀无奈摊手,“若你不信,你派人跟我一起,去了便知分晓。”
杨氏立马变了脸,“母亲哪是那等不信儿子的糊涂母亲呢,不过问一问罢了,既然这样那我便放心了。”说着说着,又想起叮嘱,“不过你也不要回来的太晚,外头怕不安全,也不要吃太多酒,吃太多酒怕你身子受不住。”
杨氏喋喋不休终于让寇怀忍不住,“你再说那我便不出去了,就在这儿困到老死!”
“我的儿,休要说那丧气话,母亲不说,不说便是了。”杨氏见寇怀此状心尖都颤了又颤,连忙不敢再说。
寇怀最终一肚子气,换了身衣裳便应了约。
就如杨氏所想,寇怀从小便是待不住的性格,从前他未曾在家中困过这些时候,只是自从上次为张宗颜送去面首后,他老是能够想起当时的情形来。
张宗颜手里捧着几张画像,脸上带着笑,仿佛看着珍宝一般,极为珍惜地在那画上小心摩挲,眼里说不出的欣赏,不像是个男子的行径。
越琢磨越像是那话本子上写的闺阁女子瞧见心上人那连羞带怯,面色红如霞。
寇怀倒不是反感张宗颜似是好男风,毕竟此时民风开放,也有许多文人墨客有此癖好,也并不少见,他只是总觉着张宗颜变了,变得十分不对劲。
寇怀自己对张宗颜的态度,也慢慢变得他自己都看不透。
两个人若真要算起年头,认识也有十年了,因着性格相仿,总能有些聊头,慢慢地也便玩到了一处,也总爱在一块。
张宗颜年纪轻轻便随父亲进了军营,但是有来有回,两个人这么多年也并没有断了联系。
直到张家出事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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