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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剑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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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说大典结束后,钟离砚提剑闯进了西陵家,和西陵桥大战了两天两夜,搅得世家皆知。两人之间的输赢,至今还是个谜。

但自那以后,西陵桥有半年没再敢随便调戏姑娘家。

“他俩怎么能相提并论。”慕时嗔怪,“钟离砚呆头呆脑的,要不是亲眼见他在父亲面前侃侃而谈过,我都要怀疑他是个结巴。”

阿怜:“……”

人家那是害羞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要是放着你未婚夫这种乖乖小郎君不喜欢,反倒去喜欢西陵桥那种浪荡子,那你以后有得苦头吃。”

慕时嗤笑一声,“一时的心动又不代表长久的喜欢,这俩都不行。”

“难伺候。”阿怜白了她一眼,“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旮旯角待着?”

慕时翻了个身,“来之前,我以为会跟着师父浪迹四海呢,结果师父把我丢这就不管了。如今为了帮师兄压制毒性,我的灵力恢复不上来了。我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阿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天天蛐蛐我死在男人手里,原来也就是嘴上说说,有我这么个前车之鉴在,你还敢为了男人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她刚说完就飘了出去,“我倒要看看这人比你未婚夫和西陵桥强在哪里!”

“诶?”

慕时根本抓不住她,只能远远看着她绕着师兄飘了好几圈。她还用手指去戳了师兄的肩膀,立刻被烫得嗷嗷叫。

她哭哭啼啼飘了回来,慕时忍俊不禁,“看出来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是极阳之体!”

“在这之前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但现在确定了。”慕时没忍住笑出声。

阿怜:“……”

她托腮坐在窗边,欲言又止,犹豫良久,还是道:“他比不比那俩强我看不出来,但气质挺像某个人的。”

一股陷入泥沼而不挣扎的死气沉沉,又或是表面光鲜亮丽掩盖不住的沉寂和落魄。

慕时的视线穿过她透明的身体,落在盯着桃木剑发呆的师兄身上。

她笑了笑,从容道:“他们不一样。”

*

清晨,慕时趴在窗台张望,见大师兄和三师姐一手提剑一手拿饼往院中去,连忙跑出门。从两人中间窜过,快出残影,在荼灵树下匆匆刹住脚步。

“今天我第一!”

元降:“……”

桑音:“……”

算了,她小,让让她。

闻人鹤依旧如昨夜一般坐在荼灵树下,抬眸淡淡地扫了得意的她一眼,“你不是。”

一盆凉水泼下。

慕时顿时垮脸,叉起腰,“你不算,我怎么不是?”

闻人鹤站起身,背靠树身抱臂,语气有点冷,“往你左边看。”

“慕时师妹。”

慕时怔然,反应过来后小跑着过去,柔声轻唤,“应煦师兄。”

应煦将食盒递过来,“你说你会来找我,我久等不到,寝食难安。实在挨不住了,便一早过来,顺便给你带了些早点,你看你喜不喜欢。”

糕点的清香弥漫开来,慕时打开一看,软糯的奶酪包、鲜香的虾仁粥、精美的白玉糕……

她眼皮跳了跳,虽然这些比起她还在家时不值一提,但她离开家后,吃的就是干巴的饼、梆硬的饼,还有隔夜饼。

慕时心疼,还是将其推了回去,“多谢师兄好意,但还是……算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应煦顺着她偷瞄的方向看去,正是满脸冷峻,玄衣加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闻人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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