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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东西?”初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我是初茵!郁九如,我被你所杀,所以才附身到你身上寻仇。”
“一派胡言!”
郁九如眉头蹙起,对于她的身份,他有大概的想法,但这个回答着实在他意料之外。
“我胡言乱语?难道不是你杀的我?”初茵因为痛苦,几乎是喊出了声,“是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紊乱,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好机会。
“郁九如,你逼迫我解除婚约,亲手杀了道侣,现在未婚妻尸骨未寒,便想再娶,简直是无耻至极。”
“我没有??”
他话没有说出口,便被初茵打断,“像你这样的,无情无信无耻的小人,竟然还有脸嫌弃合欢宗!”
“你以为自己很高贵?倒贴当炉鼎我都嫌脏!”
“闭嘴!”
从没有人敢骂他,更别说是提出让他当“炉鼎”这样的骂法。
痛苦无法缓解,没有素质的痛骂就成了唯一疏解的方法,尤其是每一句骂声都有反馈,这极大地缓解了她的疼痛。
初茵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你还有南疆血统,我倒想问问,你的出身又比合欢宫高在哪里?”
魔种事件后,南疆的巫人几乎是人人喊打,比魔族都不如。
“你……”
郁九如气急攻心,他想要说什么,话还没开口,便吐出一口血,昏倒在地上。
初茵心中还未来得及痛快,眼前便是一黑,也失去了知觉。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家剑君倒下了。
剩下的时间,他们都在忙着停止焱天镜的运转,熄灭的第一时间,就是将脸色煞白的郁九如从阵法里拖出来。
青年双眸紧闭,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
余长老伸手探了探他的脉,一脸疑惑,“气脉倒转,倒也不像是?毒发作。”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进焱天镜。
“可能病情又严重了,依我看,现在就让他进入休眠吧。”
“不和他商量吗?”
“现在还有什么必要商量。”
……
初茵以为自己会死,但没想到,她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光线的照射下,她能看清梁柱上雕刻的山水,鎏金为料,每一刀力度的深浅都清晰可见。
她缓缓抬起手,迎上光线,这只手很大,肤色苍白,手指骨骼分明,曲起时有微微凸起的青筋,这是一个男人的手。
是郁九如的身体。
今天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是白天。
初茵知道魔种的特性,身染魔种的人,不久就会失去理智,变成行尸走肉。
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明显不符合魔种的特性,反倒更像是夺舍。
不过,郁九如呢?
她闭上眼,感受着体内的气息,身体的灵力全部消失了,他的丹田处被封印了。
氤氲的气海外,一个拿着剑的小白人盘腿打坐,像个小玉雕,而他身上像是染上了血丝一般,弥漫着红色的气息。
这是什么?
初茵凑过去,想用自己的“触手”挑一缕看看,但却发现这东西似是在他的元婴内游移,根本没法碰到。
“喂?”
她叫了两声发现小人没有反应。
封闭了丹田灵府,倒像是在闭关。
不过眼下,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最好他永远醒不过来,那自己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了。
昆延一直守在门外,听到里面有动静,他推开门,正开到自家剑君从榻上起身。
他不可置信道:“君上,你怎么醒了?药没效果了!”
通常来说,剑君喝了这个药,应该会睡上半个月天。
初茵点点头,表情冷淡道:“这次略有些不同,无碍。”
昆延:“今日就是火祭日,君上去观礼吗?”
火祭日?
没错,初茵突然想起来,今天是魔尸火化的日子。
她立刻点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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