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敲门(2 / 2)
徐公子眸色微沉,他总觉得夏稚要同他分手。
这种感觉毫无由来,又清晰明确到徐业成浑身不适。
徐业成这辈子,还当真没有如此心爱一个人,还是个男人,他瞒着家里,日日的什么心思都放在夏稚身上,怎么就不配进一步获得夏稚的青睐呢?
他也不是什么蠢货,也是打听过夏稚的,晓得夏稚仿佛有些精神上的强烈需求,虽不知夏稚从什么时候开始同男人好的,但大部分时间都不长久。
他甚至还在某处宴席上见过夏稚上一位好朋友??纪世宗。
这位仁兄当时还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半句不提夏稚,只问他在哪儿高就,听闻他家中生意后,表情便轻蔑起来,和他碰过杯便施施然走了。
徐业成当即便问过旁人纪世宗是谁。
都道是上海来走亲戚的纪少爷,家中在上海势力庞大,大约走完亲戚就又要回上海滩去。
那纪世宗身高极高,略有些冷面,打理着油光泛泛的背头,一袭的棕色西装,远远看去很是不可一世,简直难以想象夏稚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然而再多的疑惑,徐公子也没有当面问小夏的道理。
着眼现下,牢牢的把握住这次机会,哪怕事成之后夏稚要闹,徐业成觉得也值了。
第一次嘛,这事儿和女人差不多,第一次总是要疼要闹,但要不了多久就会从了自己,自己只要占了这个位置,夏稚怎么舍得抛开他呢?
徐业成把夏稚当自己女人一般,殷勤夹了不少菜,见酒杯空了,又立马给人满上,自己则小口小口抿着,一面欣赏面前青年逐渐湿润的眼,一面感受酒精在自己体内燃烧的感觉。
夏稚慵懒靠在椅子上,手里还举着红酒杯,笑意盈盈地眯眼看着面前的好友,忽地说道:“徐兄怎么光给我倒酒,自己不喝呢?”
好似被察觉到了,但徐公子仔仔细细的看夏稚的眼睛,又没有从中发现什么。
于是徐业成连忙给自己倒一杯,哄小夏一样也喝了一大口,说:“我喝不了快酒,一向是慢慢来的,小夏你按照你的节奏来。”
“那不对呀,不是说要不醉不归吗?”小夏抿着唇瓣,佯装不悦。
徐业成闻言笑了笑,又垂眸想了想,实在是不信这么柔软标致的夏稚能当真喝的过自己,他就算和夏稚喝一样的酒,也能压得住夏稚才对。
“好好,不醉不归,我说的!”徐业成立即举杯和夏稚捧杯。
高脚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半个小时后,夏稚还微红着脸给自己倒酒,对面的徐业成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说什么,眼瞅着是不行了。
“咦,没了?”小夏看着手里的空瓶子,悠闲地叹了口气,又是豪放的一饮而尽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都没看徐业成一眼,便下二楼去寻人,“有人吗?”
船内楼梯是木质的,一般情况下,楼梯下方连带着整个船头都是厨房和划船的地方。
偏偏这回夏稚去船头一看,之前还给他们摆放菜色的侍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居然全都不见了,他可不会划船,现下船又在湖中央,难不成要他游回去?
青年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片刻,复上楼去,绕过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徐业成,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便前往窗边。
窗外春水还凉,傍晚时分柳树迎风浮水的画面美不胜收,可到了夜里便显得有些恐怖了。
小夏看着黑漆漆的湖,又望了一下距离岸边起码一百米的距离,微醺的感觉都被风吹散了,这会儿清醒得要命!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徐业成是这样的人啊?!还想灌他的酒,若非他酒量好,岂不是糟了?!
更何况这事儿决计不能让陆哥知道。
陆哥本身就反对他同男人交往,常常挂在嘴边的便是什么自古以来阴阳才能调和,不管如何,成家立业才是正道的鬼话,若是让陆哥晓得他差点儿吃了男人的亏,他简直不敢想陆哥要做什么。
左右不会是好事儿,肯定麻烦死了,夏稚可不想惹麻烦,从前父亲在的时候,他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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