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亲亲(2 / 2)
夏家也是有几家歌舞厅的。
夏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因为手下有兵,没人敢来闹事儿,也没人敢跑他的场子来收保护费,再加上夏老爷子是干一行爱一行,每周还要装作客人去体验舞厅服务,随即还要询问客人们的游玩体验,根据客人们的感受调整节目,于是生意不是一般的红火。
如今轮到夏老二当家了,这人不是在睡大觉,就是在赌马场里挥斥方遒,每个月也就查账的时候积极点,歌厅能不倒闭真是奇迹。
夏稚心里其实有些埋怨二哥不好好爱护父亲的产业,可他又不好越过二哥去管事儿,他也不懂,所以他期待陆哥回来,也有想要陆哥回来给他出主意的心思。
陆哥是父亲临死前托付的人,二哥再混,对帮了他们夏家许多的陆哥也是尊重的。
其实夏稚也可以直接跟二哥说他想接手家里的歌厅,还有几个别墅,之前别墅生意也好,是专门给贵人们做私房菜的,现在居然被父亲手下的副官拢去单干了,每个月的收益也不入夏家的账。
所以夏稚觉得,自家歌厅如今这副凄惨模样,说不定也有下面的人中饱私囊,然后管理不当导致的,他一个从前就不怎么关注家业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就算二哥让他管歌厅,下面的人能听他的吗?
小夏心里存着世俗的账,每每想起都很是焦虑,生怕自己跟二哥没出息,守不住家业。
为此夏稚也打过要不要让徐业成帮忙的打算。
徐家虽说是做米面生意,可既然是做生意,是不是又有些共同之处呢?比如管理人之类的,更何况业成不是说他在日本学的就是金融商业,这不是现成的老师吗?
可惜夏稚从没开过口。
他是开不了,不好意思,他觉得爱情应该是干干净净的,不夹杂任何其他东西,自己若是开了口,业成觉得自己是为了让人家当夏家的免费管家可怎么办?
再来,夏稚私心里对业成总有些愧疚。
他既享受业成对他的好,又不肯跟人有半点儿亲密接触,是人都会有些小情绪,可他又不知如何解释,总说自己还不想,这理由也委实苍白。
预约湖心亭的船需要提前三个月,日子也不是那么好定的。
之前定船是因为徐业成生日,老早就准备约各种朋友同学一齐到船上吃饭,众人还能交流交流感情,还没有旁人打搅。
虽然定的日子不是徐业成生日当天,但这也没办法不是?
谁料他刚拒绝去不了,业成竟是不知找了什么法子,硬是让今晚的船空了出来,只他们两人上去用餐。
期间花费定然不小,夏稚拒绝了一回,这次哪里好意思再拒绝?
他虽然有些忐忑这次只他们两人,还是这么晚,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船上,怎么看怎么有些危险,可相处了这两个月来,夏三公子自诩还是了解业成的,这的确是个正人君子,反正比上一位不到一周就想拉手的纪世宗强得多。
纪世宗曾经也是夏稚的好朋友,还是夏稚主动接触的,结果不到半个月就告吹,原因夏稚简直难以启齿,总归是两个人不合适。
更何况那位纪世宗首先大字不识一个,空有一副俊美高大的外表供人观赏,连最基本的诗词歌赋的讨论都和他谈论不了,且这人也就仗着家里势力,成日无所事事,没个正经职业,成天黏在一起,夏稚也实在接受不了。
夏三公子反思自己从前总爱以貌取人,为此浪费不少精力,于是这回的朋友徐公子算得上是,小夏考验再三才默许好上的。
夏稚还算是有些自信,自信在自家好歹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业成想为难他也要掂量掂量他背后的陆哥呢。
小夏自诩是什么都不怕了,刚巧两人的车也抵达目的地,就听身边的徐业成忽地微笑回头对他道:“我真是有些紧张了。”
“你紧张什么?”小夏看过去,只看见徐业成一派和善又无奈的笑。
徐公子一边下车,绕过去给夏稚开车门,一边伸手去接夏稚的手:“说起来你我还甚少在外面单独见面,每回不是你带着有朋友,就是我带着有朋友,单独的时间也总是过的很快,且一入夜你便要回去,若不是我此刻正拉着夏兄的手,徐某都要以为这几个月来都是徐某误入什么太虚幻境了。”
太虚幻境,红楼一书中第五回,贾宝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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