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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戳世家贵族的算盘又开始打起来,想往宫里送家族里未婚且适龄的女孩,毕竟人一旦馋了情爱的滋味,绝大部分会沦为凡夫俗子,那道阀门不是想关就能关,有了一就会有二。
其中不安分的就有宁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秦氏,自从儿子宁安患上癫症后,秦氏亦是受了刺激,几次对宁国公大打出手,有一次拿着剑差点刺入自家夫君的心口,自那以后秦氏便被关进佛堂。
后来不知怎的又清醒过来,松口答应让宁远道认祖归宗,并且立宁远道为世子,秦氏这才能从佛堂出来,重新执掌中馈。
秦氏本是左相秦越之女,未出阁前受尽家中宠爱,不识人间疾苦,不想到头来嫁给了个负心汉,自以为美满姻缘之下尽是血淋漓的疮口。宁远道母子的存在就是她心中的肉瘤,一辈子梗在心中的刺,她恨不得将那对母子千刀万剐。
可眼下儿子靠不住,宁远道又成世子,她怕有一天宁远道会发现她买通了给他母亲看病的大夫,让其在药里下慢性毒药。所以她必须另谋出路,找到将来能与宁远道抗衡的东西,便盘算着将女儿送到宫里,若能被看上得盛宠,就不用惊惧宁远道有朝一日得势握权。可还没开始着手计划,宫里就传出昨夜妄图爬龙床的美人被赐死了,吓得秦氏一夜惊梦。
死了个美人后,百官们又开始人心惶惶,夹紧尾巴不敢再做小动作,不论流言传成什么样,皇权从来就不是可以轻易挑战,揣摩圣心更是需要掂量一二。
七日后,青云馆正式开馆,中举的学子们要在接下来五到六个月内学习为官之道,通过结业考排名来授官。
天光微亮,浓雾笼罩天地,极寒的冬日,不光是人快冻僵,连瓦檐上积的雪冻得厚厚一层。静园里的灯相继亮起,台阶上阿七冷得直跺脚,吸溜着鼻涕在扫前院里的雪,余光瞥见柳嬷嬷和菊香提着膳食走来,忙凑过去,对柳嬷嬷道:“怎么样柳嬷嬷,老刘有给你东西吗?”
老刘是王上派人找来静园做吴地菜系的厨师,不光做菜好吃,还酿了一手好酒,前几日说好要给他酒喝,奈何他这几日被卫松等人管的严,不让喝酒,便连厨房也不能去,这不暗中贿赂了柳嬷嬷,让其偷偷摸摸地带酒给他。
柳嬷嬷从袖子里掏出巴掌大的圆肚子酒瓶,无奈道:“就帮你这一次,阿七小郎君你这爱喝酒的毛病还是尽早戒了,伤不伤身就不说了,回头要是因喝酒误了差事,有你好苦头吃。”
“知道啦柳嬷嬷,我心里有数,只在晚上的时候喝,这天太冷,需得喝点酒暖暖才能睡得着。”阿七笑呵呵的,实际上并不把这劝戒酒的话当回事,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关于这一点,何柔姑娘倒是和他有共通的语言,等下回见到何柔姑娘,一定要和她推销老刘的酒。
“不和你说了,我给主子们送膳了。”柳嬷嬷欲走,阿七及时拉住。
“嬷嬷再等等吧,主子们正忙。”阿七说着不好意思挠挠额。
“再不送就来不及了。”柳嬷嬷一时没领悟画外音,这早膳是王上叫的,即使现在主子们在忙也要给送进去,否则就是当奴才的办事不力。
柳嬷嬷执意领着菊香前往主院,右脚刚跨进月亮门便听见一声女子媚意横生的嘤咛,模糊却暗昧,其间夹杂男子难耐的低喘。
柳嬷嬷臊得老脸红了一霎,暗念一声罪过,忙收回右脚,关上院门。
跟在后头的菊香不解问道:“嬷嬷咋了这是,不是要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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