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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面朝下趴在书案上。紧接着裙摆被大手粗鲁掀起,亵裤半退。
层层花瓣包裹的玉桃露出本来面目。
饱满圆润,一看就是盛夏里刚长出来的鲜桃儿。
桃枝颤抖,盖在上头的芭蕉叶无情地扇在桃儿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即便克制了力道,落到肉上时还是有发麻的刺感。
心爱的桃儿被冒犯了,李穗儿不可置信转头看他,双腿乱蹬,羞恼着骂他,“你怎么敢!我一定把你休了!再也不理你!”
“还敢说!”裴玄语气森然,怒意将他眼尾染红,额上青筋突起,对着玉桃又扇了几下。
饱满的桃肉浮上浅浅的红晕,暴露在空气下颤颤巍巍着。
痛倒是不痛,但屈辱感让李穗儿哇地一声哭出来,她含泪埋在臂弯里,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背叛感交织怒火几乎将冷静燃烧殆尽,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克制的占有欲,他猛然转过她身子,手指掐住她下巴,强势地撬开她牙关。
一个窒息的深吻,她险些呼吸不过来,呜咽啜泣,后仰着逃脱,在重获空气的一霎那,他吻住了她脖子。
书案上的笔墨书纸被扫落,杯盏茶壶东倒西歪,男人的宽袍和女人的肚兜交叠落在地上,深沉的墨色和明艳的烟粉形成鲜明对比。
一开始李穗儿还有折腾反抗的劲,到后来只有承受的份。
她第一次认识到裴玄生起气来多恐怖。忘了一晚上求饶了多少次,只记得每次她一提休夫这个话头,就会被狠狠磋磨。
天擦亮时,她嗓子彻底哑得说不出话,被抱着去隔间清洗完,回来沾床便睡去。
柳嬷嬷悄无声息带人将一室狼藉收拾干净,重新换上烛火,然后合上房门。
远处响起鸡鸣声,再过半个时辰裴玄就要上早朝,但他还是躺下了,将面朝里,浑身写着抗拒之意的人儿掰过来,揽进怀里。
李穗儿没有睡沉,在他躺下时又醒来,浑身的酸痛让她对他的不满达到顶峰,于是背一转,裹着被子,滚到床榻最里边睡去。
很快,被子被大力拉去,她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她又想故技重施,奈何他横过长腿,架在她腿上压着,不让她动弹一下,简直无赖至极。
李穗儿生气,伸手要挠他,却被他抓住,十指相扣。
“不想睡的话就继续。”
他说着长腿往上蹭,吓得她一激灵,老实窝在他怀中。
一室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昏昏欲睡之时,一个吻落在她鬓边,耳边响起一句模糊的话语,“朕......喜欢你......”
朕?谁?!
李穗儿困意飞散,迷茫地睁眼看他,“你方才说了什么?”
裴玄淡定道:“没什么,只是口渴想吃西瓜。”
“大冬天哪来的西瓜。”李穗儿没好气哼哼,手揉了揉耳朵,嘟喃道:“我要睡觉,不许在我耳边嘀咕。”
“好,睡吧。”他亲吻她的眼皮,也闭上了眼。
再醒来,身旁已空,李穗儿翻了个身,不禁痛呼一声,她的老腰,要直不起来了!该死的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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