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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李穗儿心虚转移话题，“你们戏听到哪，酒和菜都上了吗？”

何柔：“我马上让人送上来，就等你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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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色暗得早，又逢大雪，不过傍晚的时辰，檐下的灯笼已亮上，一群老臣从大庆殿鱼贯而出，等了半月好不容等到皇帝消气，恢复早朝，也松口愿意见他们这些烦人的老家伙，可不逮着排队面圣。

可到底是年纪大了吃不消，一下午折腾过去，这些人个个面如土色，连一向壮如牛的卫大铁也蔫蔫的，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没能见到皇帝的缘故，说起这个他就气，面前进去的那些文臣太?嗦！有的没的说一堆，轮到他时皇帝也累了，手一挥便让还在等着的人都散了。

他叹了口气，余光瞥见蹲在梁上当值的儿子，瞬间来精神，朝儿子嘘嘘了两声。

卫松挑下梁，“爹，怎么了？”

“什么时候休沐回家，你我父子好好深入聊聊。”卫大铁慈爱地摸摸卫松的头，快三个月没见这臭小子，快想死爹了，明明他们父子俩就挨着院子住，但这小子总神出鬼没的，连个尾巴都抓不着。

不过没办法，谁然他儿子是影卫的头头，想到这卫大铁不禁骄傲地挺直身板。

“深入聊聊？爹是想知道什么吗？”

知父莫若子，卫大铁一放屁，卫松就知道他爹肠子里都装了哪些东西。

卫大铁握拳轻咳了声，鬼祟望了眼四周，然后压下声音问道：“你告诉爹，王上在宫外的那个女人是谁，我听姜时发那个大嘴巴说那位姑娘好像还去馆举了，考试那几天王上还命人打点了一番，生怕那姑娘受委屈。”

“爹，我不能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卫松乖巧老实地拒绝了他爹的谈话邀请。

可越是这样，卫大铁就越好奇，简直要挠心挠肺了，

“我是你爹，偷偷说，不然晚上你来爹的被窝，咱父子俩秉烛夜谈。”

父子俩正博弈拉扯，卫松的下属廖青山匆忙走来，脸上掩不住仓惶。

“怎么了这是，火急火燎的。”卫松上前一步拦下问道。

“出事了头，夫人......”廖青山说一半，有所顾忌地看了眼卫大铁，“卫将军，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卫大铁立马会意，不在其职不闻其事，知道越多越容易祸及自身，他连忙躬身告辞，临了拍了拍卫松的肩膀，嘱咐道：“记住，爹在家里等你。”

“爹，您快去吧。”卫松无奈。

等卫大铁离开后，廖青山才在卫松耳边道：“夫人她去泉月茶馆狎男伶了。”

卫松大惊，“那你们还不快去把人拉回府，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这总得找个理由把人拉回去，夫人不认得我们万一把我们当成歹徒不是糟了。”廖青山无措地搓手。

卫松生气，“阿七呢，那小子今天怎么也不知道跟着点。”

“夫人让菊香跟去的，没让阿七去。现在该如何，要上报吗？”廖青山问道。

“你敢上报吗？”卫松瞅着他。

廖青云头摇成拨浪鼓，“不敢。”

所以当他知道事情时，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