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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绑住她惩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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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兆住顶楼的总统套房,我吩咐了服务员,二十四小时轮值。”方大斌嗤笑,“这小子,遇到美女不要命的主儿,任由他胡作非为,猝死就麻烦了。山珍海味,珍藏老酒,随着他造,碰女人,绝不行。”

周京臣倚着柿子树,“最迟,三天。韩长林会表态。”

“得嘞!二哥,我替你扛三天。”

在玄关的水池清洁了手,周京臣去卧室。

房间乌蒙蒙的。

程禧穿了睡衣睡裤,背对着房门。

“不情愿跟我回来,对吗?”他拉扯她,动作粗鲁,力道激烈。

他在院子站久了,掌心微凉,扒裤子拍她臀的一刻,她一抖。

“何姨!”程禧大吼。

周京臣急着教训她,忘了锁门,何姨破门而入。

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和男人褪下衬衫精壮的脊背,窗帘合拢,屋子昏黯,男人躬身,拆了皮带,一手控制她,一手绑腕子。

强悍的冲击力。

“阿姨您出去。”他尚且理智,斯文讲话,“我逗她玩的。”

“哎呦——”何姨一把年纪了,遮住眼,退出卧房,“阿弥陀佛!马上孕晚期了,周公子千万仔细!逗归逗,别失了分寸。”

周京臣嗯了声,皮带一圈圈绕住程禧,双手固定在床头。

旋即,反锁门。

她挺着肚子平躺,衣衫撩起。

“你做什么...”

周京臣有半年不疯癫了,最疯癫那会儿,用浴袍的束带将她拴在浴缸,融化了半瓶沐浴露,她屁股滑得坐不稳,又挣不开束带的死结,在水里扑腾,泡沫覆盖满脸,喘不了气,她不得不抱着他。

程禧记得,是她惹了他。

在突破了禁忌后,坐男同学的车去实习,一路有说有笑,他‘捉’个正着。

今天,他和半年前一样,野性又狂浪。

她慌了,“我现在浮肿了...”

“我不嫌弃。”他淡泊。

“会早产的!”

男人不理。

“姑婆和周阿姨知道了,你交代得了吗?”程禧整个人蠕动,试图摆脱。

“谁?”

“姑婆——”

“和谁?”他表情严肃,“不叫妈妈了?”

她叫了九年的周阿姨,偶尔顺嘴了。

“看来,这是真打算离了。”周京臣打开飘窗柜,里面是程禧在市里舞蹈比赛获奖的舞服,一件羽毛的,一件唐宫水袖的。

他挑了羽毛的那件,拔了一支。

糙糙碎碎的毛尖儿来回摩挲她脚心,她怕痒,四肢和骨髓一瞬全麻了。

“周京臣!”程禧一边大笑,一边大哭,“我宰了你——”

他无动于衷。

“还离家出走吗。”

“离。”

“有志气。”周京臣夸她,羽毛自下而上扫,“离婚吗?”

“离...”她佝偻脚趾躲着,嗓子哭哑了。

他又自上而下扫,“还给礼礼选后妈吗?”

“你刚三十岁,你肯定续娶...女人眼光准,比男人选得合适——”

“三十岁续娶?”周京臣阴恻恻笑,“怎么,这段婚姻撑不到明年十月份我三十一岁生日了?”

他掰直她脚趾,脚心完全舒展,羽毛横着扫,痒的程度加倍,她哆嗦着笑,眼泪鼻涕飞溅,“你睡觉小心些,我阉了你——”

外界评价:祖辈娇惯的暴脾气,却生得清风朗月一般的相貌,初识他,糊弄了不少人。

他哪里是清风朗月。

是毒蛇,是坏透了。

“老不老实?”

程禧倔,咬着舌头不吭声。

何姨吓得敲门,“哭了十分钟了,您是逗她呢,是打她呢?”

“逗她。”

他敷衍,打量程禧。

长发铺在紫罗兰的锦缎床单,黑发,白肤,花色,浑身汗涔涔的。

终究是哭得他软了,一下下擦拭她额头的汗。

“这招行吗?”

她啜泣,“你变态。”

“我一直变态。”她骂什么,周京臣照单全收,“不然,我会把养妹拐上床吗?”

程禧又气又臊,踢他。

他蹲下,给她穿袜子,“拐晚了,应该拐早一年,省得出现耿世清和叶柏南的糟心事,勾得你不守妇道。”

“你也不守夫道。”

周京臣双腿敞开,悬空骑在她身上,弯腰,解死结。

他与她,咫尺之间。

程禧视线里,赤裸的胸膛,微湿的汗珠,纵深的壁垒。

是蓬勃沉醉的雄性欲望。

如此侵略露骨。

“再敢擅自离开老宅,我就用这招教训你,这次十分钟,下次一个小时。”

周京臣洗了个澡,下楼,一瞥程禧,她抽噎着,在餐椅上啃鱼头。

是饿极了。

“小太太不闹了。”何姨诧异,“规规矩矩吃饭啦?”

他坐下,半调侃,半郑重,“您问她,为什么不闹了。”

程禧没想到他是这么‘惩罚’自己,她不啃了,鱼头扔他碗里,鱼汤洒了一桌。

周京臣不焦不躁,又舀了一碗。

何姨打趣,“小太太杀猪似的,嚎得瘆人。”

这时,林蔷薇从二楼下来,直奔周京臣的座位,“京哥儿,你陪我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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