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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番外二十八 叶柏文九死一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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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翻出粉色的旱冰鞋,脏兮兮的,藏包柜了,而且藏在她爱马仕大包了。

小珍珠有体育天赋,马术,滑冰,游泳,学什么会什么...无奈年龄太小,训练又辛苦,周淮康夫妇不允许她折腾,毕竟是李家唯一的千金,一辈子注定了娇生惯养。

“你溜旱冰了?”程禧生气,“我警告过你,溜冰喊保镖叔叔陪你,自己不安全,你非不听!”

小珍珠嚎啕大哭,“保镖叔叔出卖我,奶奶没收冰鞋!”

礼礼牵她的手,“正仪,不滑了,不行吗。”

“凭什么哥哥以前骑马,击剑,跆拳道...”小珍珠愤怒,撇掉礼礼手。

程禧瞧她哭,语气柔和了,“哥哥是男生。”

“谁说女子不如男?”小珍珠大吼,“哥哥打不赢我!”

周京臣一怔,闷笑,替她擦鼻涕,“珍珠不委屈了,奶奶不允许,爸爸允许。”

“京臣——”程禧蹙眉。

他把珍珠放下,让礼礼带回儿童房。

哄完了小的,又哄大的,“礼礼和珍珠一文一武,挺合适。”

“珍珠武啊?”

“无妨。”周京臣安抚程禧,“学校,公司,婆家,无论在什么地方,珍珠性子厉害,不操心。”

“已经够厉害了。”程禧介绍周正仪,“你不晓得她绰号吗?小李韵宁,大院一姐。”

小李韵宁...

怪不得。

沈老太太和方老太太一看小珍珠,发愁。

跨越了四十年的阴影。

“女儿是父亲的心头肉,即使她胡闹,我养着。”

“你老了呢?”

“礼礼养。”周京臣躺下,“周家的传统:哥哥养妹妹,妹妹称王称霸。”

程禧嫌弃他,“你换了睡衣,再躺床。”

他侧卧,松了衣领,像山洞中的千年白狐狸,男人味的妖艳,“夫人,今夜和珍珠睡吗。”

“嗯。”

“珍珠睡一夜,我睡一夜,夫人稀罕女儿,别忘了稀罕一下宝贝丈夫。”周京臣散发魅力,“男人闺房寂寞了,也枯萎。”

“闺房?”

“心房。”

她噗嗤笑,“哥哥,你少发骚。”

傍晚,大金链子从外婆家回沈宅,迫不及待冲向李宅,沈承瀚扯住他,“爷爷奶奶等你了!”

“爷爷奶奶多等一等呗!”大金链子没门牙,噗噗漏风,“我在家时间久,和珍珠姐姐时间短,爷爷奶奶和孩子争什么呀。”

沈承瀚气乐了,不能自己气,也气一气大金链子,“哎,周正仪和方家的小孙儿订娃娃亲了。”

“爸爸撒手!”大金链子挣扎,一溜烟蹿远了。

白柏莉不信,“方家的俩小公子一贯溺爱,京哥儿舍得珍珠吗?”

“逗沈业呢。”沈承瀚上台阶,“周正仪这丫头,未来是李家选夫婿,婆家没资格选她。”

周京臣执掌集团十一年,身价涨了一倍,他低调,儿女双全妻子娇艳,生怕绑架,可沈承瀚了解内幕,李氏在本市,几乎是老大了,超过沈家了。

商会元老和几大家族的长辈聊起周正修,纷纷感慨,有京哥儿少年时期的风范,李氏家族是代代无忧了。

周正修在‘三代子弟’之中名气越大,周京臣夫妇越是谨慎,每次出行的安保人员有六名,是退伍军人转业,有人品,有纪律,避免被收买。

大金链子和小珍珠坐在篱笆架下,“珍珠姐姐,方家大哥哥没我帅,你和我订亲。”

“好好学习吧你!”小珍珠荡秋千,“没成绩,娶什么老婆。”

“我太爷爷分了我一少半财产,我给你。”

她琢磨着,“有一千万吗?”

“几百万吧。”大金链子没概念。

恰巧,一个保姆拿了蚊香在院墙下熏,一听,没忍住笑。

“我压岁钱都有一百万了,你爷爷真穷。”小珍珠噘嘴。

“我姐姐还有一大半!”大金链子跺脚,“但我姐姐给礼礼哥哥,不给我。”

这番话,传到沈承瀚夫妇耳中,他抡圆了戒尺板,瞄准大金链子的屁股,一阵猛抽,“你个叛徒!和你姐姐密谋掏空沈家的家产,送李家啊?”

白柏莉在梳妆台护肤,“你嚷什么?小孩子嘛,不懂财产,喜欢谁,讨好谁,多天真无邪呀。”

“京哥儿坑我,现在他儿女坑我儿女了。”沈承瀚不甘心,周京臣生的娃,比猴儿灵敏,他生的娃,纯种的哈士奇。

“怨不了京哥儿,怨你。”白柏莉关了镜灯,“你基因笨。”

林蔷薇冒雨去了一趟李宅。

周京臣沏了一壶茶,与她面对面。

“孩子们怎样。”

“不错。”

“叔叔阿姨呢?”她局促抠手。

“老样子。”周京臣不戳破,不疾不徐饮茶。

林蔷薇热锅上的蚂蚁,“柏文...有消息吗。”

他笑了一声,添了一杯茶,“柏文隐姓埋名,倘若我可以挖到消息,亡命之徒也可以,处境岂不是危险了?”

是啊。

她糊涂了。

没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有消息了,五分是牺牲,五分是凯旋。

......

缅北。

赛木楼。

一辆吉普车泊在铁栅栏外。

两名武装保镖拉车门,“荣哥。”

男人下车。

叼了一根烟,戴墨镜,寸头,缎面衬衫,花长裤,“赛老板在吗?”

“刚回。”

男人甩了保镖一沓美金,“引路。”

保镖恭恭敬敬。

赛木楼在最北部,名字是‘木楼’,实际上,是一幢八层‘铁楼’,周围安装了电网,摄像,哨岗。这类楼,缅北有九幢,各有各的主子,赛木楼的主子叫‘赛宝’,称呼‘赛老板’,缅北四雄之一,自诩是正经生意人,习惯正经称呼,讨厌江湖气的称呼。

而荣哥,叫叶柏文。

在缅北,六年了。

穿梭过木质走廊,叶柏文停下。

客厅,赛宝在杀鹰。

猎鹰。

一斧头毙命。

他舀了一勺鹰的脑浆,在灯光下打量,“阿荣,你猜是白的,红的?”

叶柏文靠着沙发,“黄绿的。”

“你杀过?”

“我当初在园区的屠宰场干活儿,有杀鹰的,杀藏獒的,杀野象的,我什么没见过?”叶柏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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