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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一沉,闵先朝愤愤道,“这样说来,你还有功劳了?”
功劳自然谈不上,怎么说被陈波陷害了一次,他和闵泽韶都是受害者,不过面对咄咄逼人的闵先朝,牧尘毫不示弱的说道,“我只是在澄清一个事实。”
“去你娘的事实。”闵先朝叫骂一声,再次跨步冲着牧尘冲击了过来。
这个家伙蛮不讲理,既然如此,牧尘倒也不和他客气,瞬间右手成拳,豁然打了出去。
蓬……
一声响动,两个人的拳头砸在了一块,这一次以硬碰硬,占便宜的自然是闵先朝,他本身就是部队出身,练了这么多年,身手不俗,在部队里面打三五十个特种兵都没事,除了郝胜利,他几乎很少遇到对手,面对牧尘这样练过一段时间太极的野路子,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闵先朝反应极快,一拳砸过去之后,丝毫不犹豫,身子猛然一个爆射,脚底发力,瞬间又冲向了牧尘,两个人来回打了六七下,都是实打实的,你一拳,我一拳,这样一来,牧尘自然弱了点,这不,在第八拳的时候,再一次被闵先朝砸了出去,身子再一次倒在了沙发上面。
闵先朝一个跨步,跳上了沙发,挥起钵盂大的拳头一次次的砸了下来,力量大,速度快,牧尘双手护住脸部,格挡了好几分钟,闵先朝这才停了下来,一下子拎住了他的脖颈,一个过肩摔,再次将牧尘砸了出去。
“孬种,给我站起来。”
闵先朝一声叫喊,再次冲了过来,双手一扣,抓住了牧尘的手腕,猛然向上一提,咔嚓一声脆响,骨头错开,疼的牧尘嘴角一抽,差点叫出声音来,闵先朝似乎还不过瘾,又用脚板撵了一下,牧尘单手一扔,好在骨头接上了,不过那种疼痛感,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眼看着闵先朝这个家伙已经失去了理性,牧尘陡然一砸,一下子将闵先朝砸的崴到在了地上,闵先朝顺势一个翻滚,再次骑到了牧尘的身上,挥起拳头就砸,似乎两个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躲闪中的牧尘彻底恼怒了,左手胡乱的抓了一下,将椅子抓在了手中,猛然朝着闵先朝砸了过去,轰的一下,椅子破裂,闵先朝身子顿了一下,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拳头砸的更加结实了,牧尘喉咙中爆出了一声响声,猛然将椅子腿插向了闵先朝的大腿。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一阵血雨,闵先朝痛苦万分的倒向了一边,椅子腿还插在他的大腿上,整条裤子都快染红了。
牧尘一个栖身,骤然一拳砸过去,闵先朝猛地一下倒向了地面,轰的一声再也没有起来。
脸色铁青,痛苦万分,闵先朝没呼出一口气,或者吸进去一口气,都会带动腿上的伤口,一阵阵的绞心疼痛,是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的。
牧尘不理会痛苦地闵先朝,从口袋之中拿出了一根香烟,狠狠地抽了几口,这才依偎在沙发上面,似是喃喃自语的说道,“你是官二代,我他妈就是一个小屌丝,虽说这两年混的还不错,可是和你一辈子可能都没有交集,这件事情是我得罪陈波在先,他想着报复我,可是一时半会没有好的办法,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省城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闵泽韶的,但是我知道他的目的就是一个,想要陷害我,让我上了闵泽韶,以闵泽韶的身份,一定会杀了我,或者让我做大牢,事情发展的突然,可我早已经有了准备,加上他留下来的线索,这件事情几天就告一段落。”
“我糟蹋了你妹妹可假,可是事出有因,因为孤儿院的事情,我差点死了,所以她原谅了我,连省委书记,连你妹妹都原谅了我,你何苦要对我咄咄逼人?”
“你是玉器,我是瓷器,如果不是陈波的阴谋,想必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不会碰面。”
说到这里,牧尘再次幽幽的抽了一口气,将这些日子的不满,郁闷全都发泄了出来,他说,“在省城医院,你已经折磨了我一次,而且事情的真相你也都知道了,没想到你还追到了这里,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火了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完全是为了你的妹妹,但是我他妈的心情谁能理解?”
“是的,我出自农村,没权没势,哪怕混的再好,也不过是县城监督局的小小局长而已,在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的眼里,我们就是蝼蚁,但是今天我告诉你,蚂蚁虽小也能吃象,惹恼了老子,谁都他妈的别想好过。”
屋子里面的气氛很是压抑,布满了血腥味,因为闵先朝大腿的部位还在流着血,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嘴唇也干了起来,可是牧尘根本不管他,自顾自的一遍遍的接着说着,说到最后的时候,那些话语基本上都是吼出来的。
“烟……给我一根烟。”闵先朝小声的要求道,牧尘倒也大方,看在闵泽韶的面子上,递过去一根烟,闵先朝抽了一口,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牧尘不理会,继续说道,“你从省委追到了花县,应该不仅仅是打我一顿这么简单吧,从你下手,起码不弄死我,也要把我弄残废,只可惜,我贱人有贱命,今天你弄不死我,我就敢弄死你!”
“在你们的眼里,我们的生命不就是想阿猫阿狗那样的吗?今天我也要让你尝一尝死亡的味道。”
“你吓唬我?”闵先朝说道,“你或许忘记了我的身份,我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哪怕死,我都不怕,但是我唯独怕别人伤害泽韶,你根本不会了解我对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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