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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牧尘这两个字一出口,闵泽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觉得牧尘这个家伙好木头,这是一点儿情调都没,不过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制止闵先朝的,如今闵先朝回去了,闵泽韶一个女孩子家家也不好意思多待,索性和牧尘打了一声招呼,直接回去了。

牧尘一连在医院呆了三天,这期间曹达华和李秀儿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看到牧尘没有事,两个人都放下心来,因为纪委前些日子的调查,牧尘到现在都没办法去党校学习,不仅如此,监督局局长的位子还在待查中,不过牧尘一点儿都不担心,他的那些事业,还有资金,完全都是挂的其他人的名,除非上头想要搞他,否则的话,一点儿事都不会有。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牧尘能下床走路了,这一天郝胜利回来了,他除了自己外,还带来了陈波,一开始牧尘纳闷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听到郝胜利说出整个过程,牧尘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陈波搞的鬼。

这个家伙,比起当初的李文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牧尘当即拍板,让郝胜利带着陈波去了一趟闵家,因为郝胜利的缘故,闵家上下不敢不卖他这个面子,最后一番彻查,终于真相大白,至于陈波,有了闵先朝的雷霆一击,哪怕不死,这辈子也要在监狱里面度过了。

“郝老哥,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当年的那件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的确与你无关。”郝胜利离开的时候,闵启业一把拉住了他。

郝胜利笑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过得挺好。”

“郝老哥,如果当年你不离开的话,随便分一个单位,以你的身手和头脑,也能干到我这一步了,你是何苦呢?那件事情明明是团长命令下晚了,才导致我们连损失了七个兄弟,后来我都听说了,你也用不着自责了,还有猫哥兄弟的儿子还好吗?”

“一直都跟我在一块呢,挺好的。”

“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都能来找我,郝老哥,我们都是一个战壕过来的,虽然这么多年一直没待在一块,可是感情都在啊。”

“我知道,家里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了。”郝胜利还是那个憨厚的汉子,和闵启业告别之后,他单独去了医院,和牧尘谈了将近三个多小时,将这部队的那些事,几乎都告诉了牧尘,最后交给了他一样东西,这才离开。

摸着那枚标志,牧尘像是摸着一张生死符。

……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牧尘的伤势完全好了,刚好党校那边的学习也结束了,李秀儿将行李整理了一番,打算来医院接牧尘,等办了出院手续,两个人就能回到花县了,等到了花县那边,具体的事宜牧尘打算在找曹达华问问,看看自己的这种情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处理结果。

只是李秀儿和牧尘办了出院手续,还没离开呢,老四来了,将调查结果告诉了牧尘,另外还打算请他们吃个饭,毕竟牧尘这次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也算是浴火重生,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值得庆祝一下,这不由老四安排,直接在合肥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当天晚上六点多钟,牧尘自己过去了,至于李秀儿准备去逛逛街,带点合肥的特产回家给梅姐,本来牧尘打算要她一块过去的,李秀儿说自己又不喝酒,对方又是省委的人,过去了也拘谨,还不如一个人玩呢。

牧尘没强求,生怕发生什么意外,牧尘让他晚上十点钟必须回去,李秀儿一口答应。

到了酒店门口的时候,除了老四一个人,还有省委的几位领导,老四之所以拉着他们一块过来,就是想给牧尘介绍介绍,希望牧尘认识更多的大人物,以后的仕途路也能宽敞一点。

“老大,咱们自从毕业后,就没再一块喝过酒吧,来,我介绍一些。”老四拉着牧尘,纷纷介绍了一番,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省委的领导,高出牧尘好几个层次,在这些人面前,牧尘抛开那些公司不说,论官职真的如同蝼蚁,他低调万分,一个个打着招呼,这些人都是和老四一派的,连老四都称呼牧尘老大,这些人自然也不敢多做作,打了招呼,一行人进入了酒店,坐下后,老四示意了一下菜单,不过最后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谁都能看出来这场饭局以老四为主,他不但充当着东道主的位子,还是个实打实的实权主义者。

“老大,要不你再看看?”点完了,老四将菜单示意了一下再次问道。

“老四你做主,点的差不多就行了,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好客气的。”牧尘站了起来,递过去香烟,客气的说道,这番话虽然简单,不过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一下子拉近了几个人的距离,很是受用。

服务员接过了菜单,退出去了,老四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房门出现了一连串急促的砰砰声,几个人对望了一眼,牧尘在外,索性站起来过去打开门,可是打开门之后,外面竟然没人,他刚想关门,斜刺里突然冲过来一个黑影,猛地钻到了屋子里面,牧尘一个躲闪不及,被她撞得倒退了两步,一下子碰到了门后的花瓶,花瓶摇摆了两下,一下子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连串的清脆声。

冲进来的女孩子吐了吐舌头,说了一声抱歉,随后她焦急的说道,“各位哥哥,打扰你们一下了,我可以暂时在这边躲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牧尘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是做什么的,不过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坏人,索性答应了。

女孩子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地方可躲得,想也没想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等了几分钟,服务员上菜上来了,看到了门后的花瓶,眼睛顿了一下很快退了出去,过了三五分钟,房门被人再次推开,几个大汉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说了一声抱歉,再次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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