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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桃花开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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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小词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睛贸然就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眼前的男子温文而雅,柔情脉脉。

一看她苏醒过来,舒书满心的狂喜。转眼,她的一句话问的他骤然一愣。他设想了无数次她醒过来的情形。

她必定会伤心痛苦,所以他准备好了好言宽慰,她若要立刻离开这里,不见计遥和桑果。他也会带她远远离去。

他万万没有料想到她现在这个模样。他不敢呼吸,压抑着心里的狂喜,极力镇定冷静。

她的样子全然没有一丝的伤心,只是好奇和不解还带了点迷糊和懵懂。修长的黛眉轻蹙着,眉头有个可爱的小窝,灵动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探究好奇,还明显带着对一个陌生人的戒备。

他心里一动,难道?

他迟疑了一下,试探道:“我是云书,你忘了么?”

“云书?”她转了转眼眸,摇头道:“我不认识你啊。”

她的眼眸清澈的如同山间的溪水。她一向是个毫无心机的人,此刻,他确信了一件事,心里又是一动。

他的心里电光火石般的转了几个念头,终于有个最强烈的念头无论如何要压抑不住,石破天惊的悍然而出,似是破闸的滔天洪流。

一念至此,他竟然略略有些颤抖,他极力的压抑心里的巨浪,努力温柔平静地说道:“小词,我是你的丈夫。你怎么都忘了?”

他伸出手指,想放在她的肩头。她脸色一红,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躲开了一些。“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会和你成亲。”

“是真的。”

她明显不信,瞥他一眼,问道:“那我是谁?”

舒书温柔一笑:“你是小词啊。”午夜梦回,深夜无眠,这个名字都在心头萦绕,此刻柔柔说起,竟如抽丝一般,似从心头里细细的抽出来,从心头到唇边都被牵扯的一动。

“我姓什么?是那里人。”

“你姓云,是,京城人。”

她“扑哧”一笑,带着俏皮和得意:“我叫云词,你叫云书,同姓之人,我怎么可能嫁给你,少骗我了,快说实话,你是不是拐骗妇人的贩子,快些将我送回家去,不然等我想起来了,可要你好看。”

舒书一愣,唉,顾了这头忘了那头,不过没关系,赖上去就是。

他笑嘻嘻地走近:“怎么要我好看,我想看看。”

小词的脸红了,一边往后躲,一边急道:“哎,哎,你离我远些。”

舒书笑着继续“逼近”,表情是既深情又痛苦:“我是你的丈夫,丈夫丈夫,一丈之内的夫,怎么能离你远些呢。”

她背靠桌子,已经没了退路,急的跺脚:“少来这一套,我才不信。”

他伸出手掌,笑道:“你看,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他的掌心里有一快玉佩,翡翠绿,盈盈欲滴。

她往他手里一塞,瘪着嘴道:“不过是一块玉佩,大街上随处可买。想拿这个骗我,你太小看我了。”

呵,小丫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机灵与可爱。他压抑了几个月的阴霾瞬间都烟消云散,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种快乐更能让他如此痛快,心神俱醉。

他以放手和成全驻就的一座城池,此刻岌岌可危,想要得到和拥有的迫切如浪潮奔腾席卷过来,转眼就将他的城池吞噬淹没。

当他知道她的生命只余短短一程,他犹豫不舍,却忍痛放手,只想让她余生无憾。可是,她现在已经好了。

她会有漫长一生,与谁共度?

这样的诱惑他无法抵挡。他不是个轻易罢休放手的人。

她忘记了一切。那么,他就有机会重新来过。

他和她的初见,可以抹去。他现在是云书,她是小词,他在计遥之前见到她,他一定会让她爱上他。

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天下是能者据之,情是有缘者据之。她醒来第一眼见的是他,这就是他和她之间的缘分。

她已经忘记了计遥,那么他们三人,都是从陌生人开始。他终于可以和计遥公平,站在同一起始,没有她和计遥的情窦初开,没有锦绣山的朝夕相伴。

他暗自庆幸,是上天怜惜他的一片痴心,给他一个机会可以重来。他应该把握,应该争取,他不信,他那一点比计遥差。

“夫人,你病了一场,把过去都忘记了。”

小词又羞又恼,跺脚皱眉。“不许叫我夫人。”

舒书靠近些,神情款款,柔声低语:“那叫什么?宝宝?”

小词更羞赧,恶狠狠道:“我不是你的夫人。也不是你的宝宝。你认错人了。”

“你这么说,为夫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疼呢。你来摸摸。”他捂着心口皱着眉,再悄悄靠近些。

不料小词一点也没有同情动情的表示,大叫一声:“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他含笑道:“你喊吧,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别人听见了,只道是闺房之乐,只会笑话我们。才不来管这风月闲事。”

说着,他紧上一步,突然将小词搂在了怀里,头一低,唇压了下来。

小词被突袭的措手不及,一阵天眩地转,似乎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吸干,血液要被他吸走一般。他吻得强势霸道,无休无止,在她唇舌间狠狠侵占着。她拼命推嗓,他却象是磁石一般紧紧吸附着,豪无撼动的迹象。

她羞怒交加,找个空隙,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着,他却仍旧不放开。

她快要昏厥,突然涌进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她虚弱的靠着他的胳膊,险些站不住身子。他的唇因为亲吻而红润,还有一块地方带了血,越发显得他面如冠玉。他恍然不觉唇上的伤口,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眸光痴迷而深邃,似意犹未尽。

她狠狠地推开他,怒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耻。“他笑了,想起以前,她骂来骂去也就这么几个词。他一点也不气,若她高兴,若她喜欢他,他宁愿被她这么骂着。

他笑嘻嘻地摸摸唇道:“打是亲,骂是爱。夫人,你一下子两样都做了,为夫很高兴。“她气结,无语。气愤的看着他,她才不信自己会嫁给一个这样的人。象个赖皮。她要嫁,也要嫁个光风霁月,磊落豁达的人。

门口响起脚步声,随着是叩门声。小词松了口气,终于有人来了。

舒书打开门,怔了一下,立刻说道:“薛神医,我夫人醒了。可是她忘记了我是她的丈夫,神医看这可如何是好,可有什么法子补救?“小词愣愣地看着走进屋子的一个老者,自己是真的病了,被他救治过来?

薛之海回头看了一眼舒书,道:“这个,夫人的病,若是慢慢针灸,也许会有想起来的一天。不过,你还是不要抱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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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笑了。

小词怔了,这老者也叫自己夫人,难道自己真的是他的夫人?

她心里一急,头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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