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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它进入了最靠边的一间狱室内,在里面渐渐由虚化的红影变成了五官清晰身体凝实,看起来十分温婉的女子。
那女子白皙无暇的容颜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一双明眸里似含秋水,眼波流转间波光盈盈。
眉如远黛在苍茫雾霭间如诗如画,绞尽脑汁折尽笔墨也临摹不出她的七分美丽,只能望着令人遗憾的画卷扼腕,一声声叹息不止。
薄而淡的唇色如新雪中的梅花,在高高的枝头娇艳欲滴惹人怜爱,却无声拒绝了来人欲攀折的心思。
恰逢枝头染指霜华间,偶遇风过巧落轩窗暗潜一室冷香,浅吟在枕边撩人心弦,脉脉诉说,唤起心头那一抹温热。
如蜻蜓点水般的凉意落在脸上,泛起了丝丝缕缕涟漪,莫西辞捂着自己的心口,那里似乎充盈了许多。
她不由玩心大起,嬉戏在那宛如舞台的睡眼之上,冰凉的指尖一曲探戈未完,纪久年忍不住睁开了沉重的眼帘,意识尚未回拢之际呢喃道:“好冷……”
动作一滞,莫西辞快速收回了正在作坏事的手,转瞬便化作一阵冷风消失不见。
四周黑漆漆的,静悄悄一片,抵不过浓烈的睡衣,纪久年很快又闭上了眼,本能地翻了下身,再度将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抱着自己。
隐在暗处注视着她的莫西辞见状,又悄摸摸的飘了过来,这次却是规规矩矩的与她并肩躺在一起。
望着简陋的房顶,脑子里却不知再想些什么,侧着头凝望了一会儿身边的人,无声的笑了起来。
身边的人这会儿却是动了,无意识的将自己抱的更紧了,莫西辞以为她醒了,吓了一跳。
却不见她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口齿不清时断时续的喃喃着,她凑近了细听,才知道她在说冷。
冷?可是因为自己的温度?莫西辞闷闷不乐的拉开了与纪久年的距离,那低着头委屈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哀怨及不满。
“坏人,居然嫌弃我!”莫西辞娇嗔道。
在心里虽然很是埋怨,但却舍不得离去,百无聊赖的眼睛四下乱转,牢房内一角的锦被倒教她发现了。
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她迫不及待的拿过来盖在纪久年的身上,然后……又依偎了过去,隔着被子抱着纪久年,直到黎明才离去。
做了一夜噩梦的人们相继醒来,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幸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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