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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国家乱了是因为他们是刁民吗?身为国君不理政事,还要他何用?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了。”
纪久年猜她有点脑子,就不会把埋怨国主的话讲出来,环视了台下问着:“你们有话想说吗?”
对上凤常歌似笑非笑的神情,纪久年轻咳了声,便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一袭鹅黄色百褶裙,外罩一件纯白色宫纱的女子站了起来,朝她施了一礼,纪久年见此跟着还了一礼。
“本宫有问题,还请先生解答,如何才能做到让万民不生妄念,不生是非?”
那人抬起头来,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神似已超过了她本身的年龄。
足以让见到她第一眼的人,忽略掉她的长相,只为那一双眼睛失神,此人正是永宁公主。
“夫子,我也有问题”见纪久年神情不对劲,凤常歌连忙喊道。
她清楚这个世界,上一世纪久年与永宁两人之间的矛盾,见她这个样子,猜她也是重生回的。
公主待她凤家有恩,却也间接害死了纪久年,小末杀了她,哥哥也确实是她亲手所刃,赵氏国主却是罪魁祸首,她也只是受命行事……
如果她早些恢复记忆,便不会使得纪久年落到那种地步。
墨山,她似乎亲眼见到了那血淋淋的人,用惨烈无望诉说着对她的爱。
午夜梦回,纪久年胸前那一片红,她怎么也擦不干净,也止不住,一直流淌着,渗透着。只这样想着,就已经痛得无法呼吸。
“读书,明理……”纪久年回过神来,勾了勾唇道,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受影响了,却还是失败了。
“常歌,你有什么问题,为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往日清眸流转,似藏春华的眼睛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黛眉微蹙,直直的盯着纪久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先生,可能做到顺其自然,便不生执念?”
“会的”她心里很清楚,只是情绪有些时候控制不住而已,可能系统说的没错,吃点药就好了……
永宁看了眼纪久年,莫名觉得这场面有些不对劲,凤常歌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这两人即是旧识,那为何自己往日不见他们有所交际?
至于纪久年给的回答,虽然在理,但以现在的国力来看,似乎还太早了,哪里来银子让人人都读书明理?
纸张,笔墨,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东西,人性,更是不可能会被约束。
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实用的东西,那便看在凤常歌的面上,不拆台了。似乎国君沉迷炼丹,倒也是件好事……
永宁坐回位置上,重新拿起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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