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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行走着,格外压抑,不仅要小心这山间的食肉动物出没,至于毒蛇蝎子什么的,更是要多加留意。
有备无患,纪久年将藏在小腿上的匕首拿了出来,用以防身。
没走多久,忽然听见沙沙的声音,纪久年立马警惕起来,戒备望着发出声音的前方。
很快,一条头部呈三角形状,约一两米长的毒蛇,以蜿蜒曲折的姿态爬了过来。
头高高昂起,吐着信子充满威胁的盯着纪久年,就要发起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纪久年心头一跳,快速将手中的匕首掷于它的七寸位置,将它牢牢钉在石头上,挣扎不脱。
蛇一般不会攻击人,大多是被人无意踩到或离它太近,让它感到了危险。
很显然这两条纪久年都不占,那就是别人惊扰了它。
纪久年第一时间想到了在她前面下山的纪酬,然后这想法很快被她反驳了,纪酬比她提早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呢,估摸是附近的猎户了。
想着,纪久年走上前去,用剑在附近砍了一根长长的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树枝,将蛇挑起了,扔了出去,将自己的匕首收回便往前走。
只见不远处一人半躺在地上,从背影看是纪酬,看来被蛇咬到了,心里一咯噔,纪久年下意识跑了过去,大概还有两米远左右就要到他跟前了,却又清醒过来。
他是死是活与她有什么关系,眼神复杂的望着那个单薄的背影,良久,压下心中莫名的担忧,面带冷淡的绕道他跟前。
如同陌生人一样,客气的问道:“你,可有事?”
纪酬这才发现有人过来,心里一惊,但愿这人是无意来此。冷汗流的更欢了。手上的动作一顿,面色苍白,艰难道:“无事”。
说完,又继续用手中的小刀划伤口,将毒血逼出来。她从小身体便虚弱,读书还好,种田这种体力活她身体承受不住。
为了维持生计,便只能隔段时间上山采些普通的药草,不入深处,倒也不危险。
蛇这种生物,她一再小心,也无法避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对处理这种伤口略懂一二。
有次,遇到的蛇属于毒性大的,她差点就要死在山里,无人知晓。
心中大仇未报,还有小末要照顾,在山里昏迷一夜,醒来发着高烧,也迷迷糊糊撑着身体回到了村子,活了下来。
这次遇到的毒性一般,她心中是不惧的,只是终究自己动手划割自己的肉。
下手难免畏缩,痛楚更是放大了数倍,纵她心智再坚定,痛感也无法忽视。
虚弱成这个样子还无事?怕不是死了才是有事?
纪久年冷笑,心中有无名火生起,看着他低头颤抖着手,剜着被泛着黑色的伤口,忍住了讽刺,冷淡的回了句“哦”,抬脚越过他径自离去。
纪酬在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心猛地提了起来,手中的刀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艰难处理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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