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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久年的耳朵终于听到了,抬头期待的看着虎子,脸上全是泪水,声音嘶哑:“你再给我说一遍,再说一遍”
“我说,公主只是睡着了,等她下次醒来你让想办法让她吃东西就好了”打了老大,虎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奈何他说了好多遍,纪久年听不进去,他只能出此下策。
南辉城,一人身骑快马,直奔县令大人府上,又很快绝尘而去。
所幸,致使凤常歌久睡的只是普通的安眠药,大夫身上现有的药能解,遗憾的是药量过大,伤了神魂还需修养些时日。
至于,让凤常歌不能说话的毒药,名逝语,解药寻言。大夫有幸识此毒,早年也与师傅共同医治了一名病患。
待到王都,多跑几个药铺子,寻到药材就可以解决了。
大夫是一个来山间采药的中年男人,采好药下山却发现代步的驴子找不到了,只能徒步返还。
见天黑,正欲找个背风安全的地方睡一晚,碰巧被六子遇上了,便带了回来。
见大夫说的轻松,纪久年感激不尽,将他写的药方收好,让虎子好生招呼着。
在马车外面的空地上,纪久年燃了一堆火,熬着野菜粥,侧耳听着马车内的动静。路上艰苦,这是她能寻到最适合凤常歌吃的东西了。
凤常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迷迷糊糊的支起身子,费力的想要起身出去,却全身瘫软无力。要这手脚又何用?,像废人一样,风常歌自嘲道。
听到车内略重的呼吸声,纪久年将手中的干柴放下,连忙起身上去。
四目相对,纪久年有些慌乱的移开了眼神,她没脸面对凤常歌。她怕从凤常歌眼中看到对她的失望,甚至恨,也怕看到她眼中的哀伤。
那会让她从此日日忘不了,午夜梦回重温无数遍,对她来说莫过于凌迟处死……
“下面有粥,我给你端上来”一句话,用尽了全部力气。她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凤常歌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放着。整个人像被大火烤着,烧的体无完肤。
凤常歌说不出话,点了点头,纪久年没有看见,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她唯一目的就是让凤常歌吃饭,无论凤常歌不愿意她也会让她吃的。
将凤常歌扶起来,纪久年稳了稳情绪,让双手不再颤抖。然后小心翼翼的喂着粥,凤常歌全程配合。
她的目光焦点全程放在凤常歌有些干裂苍白的唇上,偶尔也会落在她身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上,她刻意去忽视。
喂完了粥,纪久年从怀中掏出手帕仔细给凤常歌擦了擦嘴,又努力从容淡定将手帕迭好收起。
在心里做好心里建设后,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去开口,她想对凤常歌说的话太多了,临说的时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纪久年收拾好东西,决定先离开。起身时,一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不放开,那双皙白的手上青筋凸起,纪久年条件反射看向风常歌,又很快低下去。
风常歌从她眼里看到了先看到了慌乱和不知所措,然后便是自责和心疼,再然后纪久年已经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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