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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的入神,等发现来人已经晚了,她来不及惊呼便被捂住了嘴巴。
“公主大人,莫出声”凤常歌听出了声音的主人,点了点头,被放开了。
“子术先生,你怎么来了”凤常歌在送亲的队伍里多次见到子术,不过两人都装作不认识对方,从没搭过话。
北翼子术,出身寒门,一身清贵,更胜士族。文士之间皆传其性,一身傲骨,比过寒梅,一身正气,纤浊不染。
不在朝堂,但在庙堂。不在政,亦忧民,不在军,亦忧家国。这等精神,即便是凤常歌也心生敬仰,在翼都时,两人也常来往,亦师亦友。
虽然想不通他为何会出现在送亲队伍里,但为了他的安全,避免多生枝节,一直没有相认。
“我来是想给你那丫鬟说个情,留下她”子术放开凤常歌,朝她做了个揖,谦谦道。
“为何?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先生难道不知吗?”凤常歌有些不解,她不相信子术会是非不分。
“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丫鬟也悔过了”子术并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
“我若不饶呢?”凤常歌凝视着子术,沉默了许久。
“公主,千金之躯,为何要与丫鬟计较。”
“先生清白,为何要染着尘间烟火”
凤常歌笑了,又说:“先生深夜前来,本宫以为先生听闻我过的不好,前来探望。便不计较先生的失礼了,先生请回吧。”
敛了笑,凤常歌摆出送客的态度。
子术以为他出马,凤常歌肯定会客客气气的答应,没想到会碰上软钉子。
暗骂一声蠢货,本来安排她给凤常歌做丫鬟,监视起来也方便。
谁知道野鸡就是野鸡,上不了台面。得点势便不认得自己是谁了,把凤常歌给得罪的彻底,被撵走了。
现在见凤常歌与纪久年走的近,害怕了,后悔了,才后知后觉求自己帮忙。
有点心疼自己的底牌,子术犹豫要不要拿出来。不过,他想了片刻,还是得拿出来,确保凤常歌不能联系上她的人。
不然,这底牌用不用得上还得另说呢。底牌?底牌自己一定要从丫鬟身上再讨些别的东西来换。
“先看看这个再决定吧”子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凤常歌。
凤常歌只看了一眼,瞳孔猛地收缩,又很快恢复正常。
“你可知凤常简通敌叛国?”凤常歌死死的盯着子术,似要看穿他的灵魂。好一个一身正气,傲骨寒梅的子术先生。
从南岭关到慈月关,十三座城池中百姓及数十万保家卫国的将士真是死的屈辱,还被他们这些刽子手污为无能,沉冤何时得雪?
“公主胡说什么,明明是你投递叛国,与晋人私相授受”子术依旧看起来风度翩翩,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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