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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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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爽呢,就是有次被许意浓带去a大看篮球赛,跟周邺看对眼的。

那晚星河璀璨,月明千里,两个少女各自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与向往,互诉衷肠。

年少时的记忆总是像风像雨又像雾,其中的很多细节已经模糊,许意浓只记得最后两人约定会做对方孩子的干妈,这不,刘爽说到做到,多年后真给她生了个干儿子。

一阵手机振动又将她拉回到现在,是王骁歧的手机响了,他开门出去接听,门虚掩着,缝隙里可以隐约看见他站在走廊窗边,临窗而立接电话的侧影。

只剩许意浓跟周邺了,周邺随口打岔,“刚回来挺不适应的吧?现在住哪儿啊?”

许意浓将手随意往风衣里一插,另一只手拨开耳边碎发,“我表哥那儿。”

周邺表情微诧,“纪学长?他回a市了啊?”

纪昱恒在a大一直是个响当当的名字,据说当年他一入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屠了高校间的各大排行榜,包括学生们自己搞出来的什么男神榜,之后无人能再撼动,连他们那届王骁歧进a大也没那么大声势。

许意浓点头默认。

“那……”周邺又要发声却被刘爽一句话打断,“啊呀,宝宝吐奶了。”

他简直一头两个大,忙不迭的要去看孩子,跟许意浓又打了个招呼,“你再坐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许意浓则摆摆手,“你去忙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下次再来看宝宝。”

“瞎说什么打扰啊,等宝宝睡就好了,你跟爽爽还没怎么说上话呢!”周邺极力挽留。

许意浓已经拿起了自己的包,催促他,“你快去看宝宝,别管我了,反正我现在回来了叙旧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帮我跟小爽说下,我就不再进去了。”

周邺只得作罢,他问许意浓怎么走。

许意浓将包挎在肩上,“我坐地铁。”

她刚走到门边,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王骁歧握着手机回来了,这次换许意浓稍稍往后一退让了让他,他与她擦身而过,经过时的微带的风轻拂着她耳边的碎发,他径直从沙发上抽回自己的外套随意拎在手中,对着周邺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意浓脚步一顿,听周邺说,“巧了啊,浓哥也正要走,要不我送送你们吧。”???c0

“不用。”

“不用。”

两人异口同声。

周邺一个支楞,稍后干咳一声,“那,那就不送了,你们慢走哈。”

许意浓说了句再见便往外走,王骁歧腿长比她快一步,只见他门扶手上一搭再一拉,整个门完全敞开,他站在原地并未率先踏出去,许意浓抬头对上了他的注视,并跟她说了今晚相遇后的第一句话。

“许总,请。”

大家都说,“应该的应该的,阿姨您快去忙吧。”

于是周邺她妈又去忙了,临走前还爱抚地摸了摸许意浓的头,“今晚可得多吃点,瞧你瘦的。”

整桌唯一知情他俩关系的齐欢只能尴尬地去拆喜糖盒,其他人只以为他俩是一对,还来回打量着他们。

虽然不熟,许意浓也不想被人误会,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可正当开口又转念一想,凭什么她来说,于是朝王骁歧看了一眼,谁知道他在低头看手机,根本没打算要解释的样子,她便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

许意浓:【王经理】

他却没立刻回,等了会儿依旧没动静。

许意浓又发一条:【王、经、理】

这次他终于回了:【许总,以我们现在的距离你直接说话我应该听得见】

许意浓:【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

王骁歧:【许总请明示。】

许意浓又看他一眼,他则依旧保持低头的姿势,只留给她一个线条分明的侧颜,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许意浓又联想到了白天会上的情景,不由恼火。

她继续发:【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骁歧:【?】

仿佛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把手机一扣不想再理他了。

这里他俩在暗地发微信,那里齐欢跟人又谈天说地起来了,大家注意力又被她带偏自然而然忽略了他们俩,蓦地大厅灯稍稍一暗调成了暖色调,周邺和刘爽已经抱着宝宝上台了,大家又将视线转向了舞台,许意浓就这么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机会,只能忍气吞声地硬坐着。

台上周邺父母居然在离婚后再次同框,在一家人的陪伴下看宝宝抓完阄再给他切蛋糕,温馨的画面看得许意浓难免有些感动,却又发现了什么,她碰了碰齐欢的胳膊,“施言呢?她怎么没来?”

施言是她们的另一个室友,也是四人里性格最内向的,话不太多,最热衷的事就是戴着个耳机去图书馆看书,她的书桌和床头永远摆满了各种书,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即使她性格孤僻她们做什么都会带着她,大家关系都不错,只是许意浓去了日本后发现她再没在室友群里冒泡,仿佛是跟她断了联系,连朋友圈状态也刷不到一条。

齐欢从喜糖盒里拿出一颗喜枣撕开包装袋,把蜜枣送进嘴里后拿湿毛巾擦擦手,淡言,“有事没来吧。”

许意浓则去翻开微信,打开施言的朋友圈送到她面前,“我怎么感觉她把我屏蔽了?还是她朋友圈就是空的?你呢,也是这界面吗?”

齐欢只在她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无关紧要道,“姐姐,我代购微商带货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做,用夸张法说:微信好友多到可以绕地球一圈,哪有空管她朋友圈去啊,跟她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反正毕了业不就是大家各奔东西,玩的到一起就继续处,玩不到一起就拜拜咯。”说着又抽了桌上几张纸巾把嘴里的枣黑吐了出来,嫌弃地吐槽,“妈耶,这枣齁甜齁甜的,糖尿病都要被吃出来了。”

话题就此转移,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谈到施言的时候许意浓竟有一种齐欢往王骁歧那儿看了一眼的错觉。

宴席开场,桌上的男士拿起酒问王骁歧喝红的还是白的,王骁歧伸手将酒杯微微挡了挡,左手无名指上仍绑着创可贴,“谢谢,我不喝酒。”

几个男人意味深长地看向他右手边的许意浓,一副秒懂的模样,尤其他左手边的还凑过来跟他嘟囔了一句什么。

王骁歧听完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那人又作势拍拍他肩感叹,“懂懂懂,都懂。”还做了个“妻管严”的口型,继续说,“唉,一样,一样啊。”

又被人来回扫描了个遍,许意浓觉得他们叽叽咕咕地好像在说自己,可又找不到证据,尤其听到王骁歧在跟他们笑她更加烦躁了,她站起来去拿饮料却因为离自己距离远没能一次性够到,身体又往前倾时餐桌转盘突然被人一转,饮料跟着转到了他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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