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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电光一闪。一道炸雷恰在此时落在他们头上,如天柱摧折,压顶而来。
副统领:“……”
副统领冷笑一声:“弯弯绕绕的到底想说什么?”
杨铎捷啧啧摇头:“老哥,你就是吃亏在书读少了呀。赵五成明明可以只让你看着我,为何非要当众命你‘审’我?”
副统领一愣。
杨铎捷:“救驾不力,总得有颗人头落地吧?即使皇帝驾崩了,端王为了摆姿态,也会来问这个罪。赵五成是端王的狗,他是不会有事的,有事的便只能是……审讯不出结果,耽误了出兵的那个人。”
他老神在在:“赵五成下令的那一刻,老哥你的项上人头,便已经出借了。”
副统领哈哈大笑:“挑拨离间得如此明显,真当我会上道?”
杨铎捷耸耸肩:“不信便罢了,人各有命。”
副统领:“那便闭嘴!”
杨铎捷果然闭上了嘴,再也不说一个字。
副统领嗑完了半盘瓜子,朝他瞟了又瞟,终于忍不住问:“若真如你所言,我如何应对?”
杨铎捷牢牢闭着嘴。
副统领猛一拍桌:“说话啊!”
杨铎捷哂笑:“天下竟有如此不守礼法之人,求人指点还不躬身讨教……”
副统领“唰”地拔出刀来架到他脖子上:“我还能更不守礼,你说不说?”
“说的说的。”杨铎捷缩了缩脖子,“听说赵五成并不实际管事,平时的杂项事宜,是谁在帮他打理?老哥弄得到兵符吗?”
享殿。
图尔:“什么意思?和谈失败,扎椤瓦罕为何会庆祝?”
夏侯澹笑了:“你真的不明白吗?你到此时还以为燕王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你要来行刺吗?”
“我们留了障眼——”
“那老狐狸坐了几十年王位,能被你一点障眼法骗这么久?”
图尔被噎住了。
他想起羌国女王“恰巧”留下的香囊,又想起自己一路出逃时,出奇松散的防卫。
夏侯澹:“连年战乱,民生凋敝,燕国人士气低落,节节败退。你没有察觉,札椤瓦罕却发现了,是百姓不想打了。他痛恨夏国,出使和谈只是权宜之计。他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也需要一个新的契机,煽动起民众的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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