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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破了一个大洞。众人心下无不悚然——这把匕首竟然是被人从门外投掷进来的,撞破木门之后还来势不减,长了眼睛般飞向大爷脖颈,一招毙命!
这得是何等蛮横的内力?!
房门这时才被人推开。
门里门外一打照面,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外面站着那位身材丰腴、长相经典、自带一颗媒婆痣的老鸨。
众人:“……”
那老鸨却盯着夏侯澹,颤声道:“你……”
这一开口,居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
庾晚音扭头一看,夏侯澹刚才已经把人皮面具揭了下来。
她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老鸨:“你……”
老鸨:“澹儿?”
庾晚音:“北舟?”
北舟伸手一揪,把那颗媒婆痣“啵”的一声揪了下来,周身骨骼“喀啦啦”一阵闷响,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一眨眼间就露出了男人的模样。
庾晚音倒是在小说中看过缩骨功这种东西,但现场视觉冲击仍旧过大。
她被惊到脑子停转:“你你你才是北舟?”
北舟:“澹儿,你怎会知道我在此地?”
庾晚音又去看地上那人:“那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北舟:“不对,你怎会知道世上有我这么个人?”
夏侯澹:“停。一个一个来。”
片刻后,几人围桌而坐。
夏侯澹:“先回答北叔的问题。”他倒是挺会见机行事,刚才看过北舟的身手,这一声“叔”顺势就叫上了。
“朕知道北叔,是因为母后留下的遗书中提到过你。”夏侯澹张口就来。
北舟面露缅怀之色:“南儿如何写我的?”
夏侯澹:“……”
庾晚音脑中一瞬间构思了八百字感人肺腑小作文,什么十年无梦得还家,什么相思相望不相亲,什么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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