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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舌男听着这些越传越厉害的八卦,高兴地哼起小曲:“有两分姿色就瞧不上我,这下我要看看,你成了万人唾弃的臭婊子之后,还有哪个敢要你,还不是要回来跪着求我?”
原来是求爱不得,故意造谣中伤。
三人看着长舌男的背影,连后脑勺都觉得讨厌。兔子上去踹了两脚,虽然长舌男看不到她,也能解解恨。
穿过长街之后,时间线再次发生变化。
长舌男喝醉了酒,不知怎么走到义庄门口。他脸色惨白,嘴里嘟囔着:“怎么就死了呢,他们都说是我说的话被齐夫人听去,害死了榴花,我明明只是想让她回心转意!我不比那狗屁齐老爷好多了?跟着我,以后不用抛头露脸风餐露宿,是她有眼无珠、不识好歹……她命贱,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呸!”长舌男每一句话都戳中兔子的怒点:“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的自信。”
云叙白说:“不要侮辱‘普通’这个词,他不配。”
“吱呀”一声,义庄大门被风吹开,长舌男看向门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门怎么开了……嗝……”
长舌男忽然双脚离地,脸涨成猪肝色,他双脚不停甩动挣扎,仿佛被人捏着脖子提起来。
“放我下来……放过我……”
长舌男眼里憋着两泡眼泪,彻底被吓清醒了。
长舌男满脸惊恐,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没皮没脸地哭着求饶:“你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不要杀我!不要!”
一双惨白的手掌出现在半空中,捏开长舌男的嘴巴,抓住他的舌头往下扯。猩红的舌头不断延长,长舌男痛苦地挣扎,满口鲜血。
鬼手不急着拔断舌头,只是不断拉长,折磨着他。
过了不知过久,长舌男的身体被扔到地上,失血而死,直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闭上眼睛,里面充斥着刻骨的恐惧和痛苦。
“是榴花吧?”兔子久久才回过神来:“她来复仇,和杀死仵作那次一样。”
他们只看到一双手,不好定论。但除了榴花,又没有第二个怀疑人选。
[啊啊啊这个长舌男太可恨了,真是造谣一张嘴,他以为自己这样做和榴花的死没有直接关系,实际上,是他把榴花逼上死路的!]
[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他就是那块最大的雪花]
[榴花生前被害成这样,死后还被羞辱,不得超生,死后走上黑化复仇之路也正常,我觉得仵作和长舌男都是她杀的,没准剃头匠也是她杀的]
眼前划过一道白芒,云叙白等人离开壁画,回到老板娘的房间。
壁画的画面停留在长舌男死去的那一幕。
三人先把一肚子话放在心里,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这次没有遇见任何人,他们无声无息地溜走。
“故事主线已经差不多明晰了,”云叙白边走边说:“榴花被豪绅和长舌男同时看上,她拒绝两人。长舌男因爱生恨,到处散播谣言,想借此毁掉榴花形象,逼她下嫁。谣言传到齐夫人耳中变成榴花怀了齐老爷的孩子,她坐不住了,买通屠夫杀人。”
兔子顺着云叙白的思路捋下去:“榴花死后,齐夫人不想负责,买通仵作做伪证,污蔑榴花是遭报应而死,还恶毒地让剃头匠剃掉榴花的头发。做完这些事,她怕榴花变成恶鬼索命,又请人把榴花的灵魂封在义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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