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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的功夫,玩家们虽然没有变熟络,但互通了姓名。

饭后有人提议出去找线索,但好几个人想留在旅馆里。

最后只有七个人决定出门。

美术老师名叫尘函,人甜声也甜:“我们一起去找还是分开?”

“牛羊才成群结队。”戴着眼镜的男人嗤了一声,给他们留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风笙和身材高大的齐一柒站在一起,向云叙白抛出了橄榄枝:“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云叙白看了看身后的人——一个温柔话痨老师,一个奇怪的正太,还有一个脸色苍白,身体羸弱的青年。

他垂了垂眸,淡声说:“我和他们一起吧。”

风笙耸了耸肩,用一种“你站错队了”的语气说:“游戏世界很残忍,善良是最无用的东西。”

见两人走远了,尘函支着下巴问云叙白:“我们去哪?”

云叙白早有打算:“去找那口井。”

“什么井?”尘函瞪大眼睛:“不会是死过人的那口井吧?!”

云叙白“嗯”了一声,尘函脸色白了一些,漂亮男孩的反应和她相反,满脸雀跃。

云叙白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和云叙白对视一眼,用沾血的指尖在桌面上写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娇淮”。

“好听。”云叙白夸了一句,找旅馆老板要了一份活井镇上的简易地图,让老板圈出井的具体位置后,找了个机会去检查了被伙计拖到后院的两具尸体。

他没找到道具,心里存了个疑,然后拿着地图回到客厅,带着几人出发了。

路上云叙白问了几个路人nc关于井的事,路人的说法和旅馆老板的大同小异。

临近中午,他们找到了那口井,附近的人家已经搬空了,屋顶上杂草茂盛,霉菌遍布,潮湿阴暗的屋檐成了乌鸦和蜘蛛的巢穴。

井立在空地上,连着压水泵的井盖碎成几块,堆在一旁,远远望过去,井口像长在地上的一只眼,连着不见底的深渊。

“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尘函揉了揉手臂。

娇淮好像没有害怕的情绪,迫不及待地跑到井边,双手扒着井口往下看,小脑袋都要埋进去的架势。

云叙白捏住娇淮的衣领,把他拎了回来。

娇淮侧头看云叙白,眨了眨玻璃珠一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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