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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阴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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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际站在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祁煜驱车离开了,满腔的愤懑依旧得不到释放,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去世的,他恨,他怒,他恨不得提刀去西院杀了祁煜他们一家人,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有盛南弦了。

他不能不管不顾的冲到祁煜面前去质问去大打出手了,也不能因为满腔的恨意去彻底和他们对着干,他那个时候,翅膀还没有硬到可以百分之百的能把祁煜和祁骁搞垮,而他不能够失败,他祁际可以被人踩踏在脚底,但是他不忍心盛南弦跟着他吃苦。

所以他计划着,慢慢的一步步的把祁家的权力握在自己手中,直到这一次,盛南弦千里奔赴给了他重要的帮助,虽然在此这前,他也已经收购了很多小股东的股权,即使爷爷真的因为自己没有子嗣,而让他和祁骁平分剩下来的股权,他也能够让自己成为祁氏最大的股东,但是在决定重大事件上,自己并不会有绝对的话语权,而现在自己有了。

是盛南弦帮了他,是他们俩的宝宝帮了他,所以他现在有绝对的能力去让祁煜一家人不开心了,自己为什么要手软,自己不会手软的。

“老公,谁惹你了?怎么喝上酒了。”盛南弦醒了,起床后没看见祁际,以为他在书房,结果出了房间就看见祁际在起居室的沙发上一边看笔电一边喝酒,还冷着脸,一对锋利的眉毛都带着怒气。

“老婆,你醒啦,站那别动,我抱你过来。”祁际立马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两步跨到盛南弦面前,弯腰就要去抱他。

“不用抱啦,我能走,腰好了很多。”盛南弦轻推了祁际一下,不让他抱自己。

“还是我抱你吧,你走两步我都心疼。”祁际没有横打抱起,而是托着盛南弦的臀部,把人就这样抱了起来,往沙发那边走去。

盛南弦叹道:“祁际,你这样我感觉自己像个废人一样。”

“我的南弦只是受了点伤,老公心疼而已,正好可以多些机会亲亲抱抱举高高。”祁际侧头亲了一下盛南弦的脸颊,这种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日子,他怎么也过不够。

盛南弦被放到了祁际的腿上,他搂着祁际的脖颈,整个人靠在祁际的怀里,上午还不觉得有什么,午睡醒来突然生了无数的情愫,今天在公司被祁骁袭击,虽然有惊无险,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居然有些后怕,宝宝能安然无恙真的是太幸运了。

“祁际,明天是休息日吗?”盛南弦突然问。

“不是啊。”祁际看着盛南弦,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问这个,笑着说:“明天周一,婚姻登记处上班的。”

“我不是要问这个。”盛南弦又往祁际怀里躲了躲,心思被看穿,还是有点害羞的。

“哦,是老公想要告诉你。”祁际一只手环住盛南弦的腰,然后用另一只去抚摸着盛南弦的小腹,凸起的小腹的手中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弧度,他怜惜的亲了亲盛南弦的嘴巴,温声道:“记不记得咱俩离婚那天也是周一啊。”

盛南弦说:“记得,前一天我提的离婚,因为是周日没有立刻离成。”

祁际蹭了蹭盛南弦的鼻尖,笑道:“那你记不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其实也是周一?”

盛南弦笑道:“记得,那时候你周五晚上求的婚,结果连着两天休息,你都急死了,还自责为什么要周五晚上求婚,应该放在早上或者中午,只要我点头,你就能立马拉着我去婚姻登记处领证。那两天的煎熬好似两年,周一一大早你就拉着我起床去了婚姻登记处,我俩是第一对领证的新人,你当时拿着结婚证激动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是啊,一辈子都忘不掉。”祁际笑着说:“那天我还在婚姻登记处门口吻你了,还记得吧。”

盛南弦脸黑了下来,想到这件事他就觉得祁际真是个疯子,在婚姻登记处门口足足搂着他亲了五分钟,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都盯着他俩看,最后盛南弦实在是急了,咬了祁际的舌头才迫使他放开了自己。

“你还好意思提,被围观接吻太羞耻了。”盛南弦责怪道:“我记得接吻的视频还被发到了网上,我俩结婚的事情就这样上了热搜,更可气的是,你居然还公开在微博上秀,哎呦,我当时就想我怎么找了你这个臭嘚瑟的老公啊。”

“不好吗?”祁际问。

“好,十几亿里挑一的好。”盛南弦笑了笑,问道:“对了,你刚刚喝酒干嘛,等会不去公司了?”

“不去了,在家陪你。”祁际把下巴搭在盛南弦的肩上,闷闷的说:“祁煜来过了。”

“让你放了祁骁?”

“嗯,我没同意,和他吵了一架,把我妈的事情拿出来说了,他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了,后来就走了。”祁际抱着盛南弦撒娇:“老婆,我......有阴暗的一面,我也曾想让他们一家人给我妈陪葬,可是我还有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祁骁,他咎由自取不是吗?他差点害了我们的宝宝,就算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在他还在他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还害死了我妈,我没错,我不觉得这算手段残忍,我没要了他的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盛南弦摸着祁际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低声道:“你没错,我老公没有错,我不喜欢以德报怨,我喜欢有仇报仇,他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祁骁那种人,如果你心慈手软,他说不定还得寸进尺,认为你不敢怎么着他。你想怎么搞都行,不用和我说哦,我不会觉得这不好,只要不搞死就行。”

“老婆......”祁际埋在盛南弦的颈间使劲的蹭了蹭,又在他的腺体上亲了一下,要求道:“我能不能临时标记一下,这里的味道淡了,我有些不安。”

“你他妈前面铺垫那么多,装可怜就是为了这个吧。”盛南弦推开祁际大脑袋,审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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