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当初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事,到现在成了奢侈。
但这种奢侈也生出了一些新的刺激。
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说些让他害羞的话,甚至有那么几回,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自己动手解决欲望。
他很害羞,会说不要,但是当我说“南南,我想要你”的时候,他会沉吟一下,然后十分配合地说:“哥,你进来吧。”
当我闭上眼睛,好像产生了一个新的视角。
我似乎高悬于天,低头就能看见另一个我在跟南南做爱。
我们在他狭窄的小床上翻云覆雨,赤裸着身体的我们像是床上的舞者,淋漓而下的汗水是我们的观众和掌声。
我喜欢听他在电话里传来的呻吟,压抑的带着些许娇羞,一如从前那颗青涩可口的果子,永远都让我生津。
明明隔着上千公里,我却好像能抚摸到他,能亲吻到他,我那根无比渴望他的分身似乎真真切切地插在他的身体里正在跟他交合。
我说:“南南,你夹得太紧了。”
他会突然喘息得很厉害,然后说:“那哥喜欢吗?”
喜欢。
他什么样我都喜欢。
他不仅仅是我欲望的投射,更是我爱情的投射。
我的爱情根本就是朝着他在生长,否则为什么在我们彼此还没见过的时候,他已经来了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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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走了之后,夏天也随着结束了。
我踩着落叶去上学的时候,小北说:“以后你要考到他那里吗?”
当时我脚尖刚点上一枚叶子,听见他的话,收回脚,弯腰把那枯黄的叶子捡起来拿在手里把玩。
“是想,”我说,“但考不上。”
哥成绩好,考得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我太差劲了,一只愚蠢的笨鸟,飞不到大洋彼岸。
“也不一定,”小北安慰我,“一年呢,什么都有可能改变。”
什么都有可能改变吗?
但是爱应该不会吧。
我总是觉得自己每一天都在下坠,可是偶尔半夜醒来,看到对面那张空荡荡的床,会觉得我已经在深渊了,还能往哪儿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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