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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啊,真是不在的时候怀念,在的时候又让人觉得太窒息的地方。
宋知音求学在外,漂泊异乡有几年,在她心里这个字意味着太多。
像她租房子住的时候,东西一直不太多,当时寄回家里的就三个大箱子,其中有大半是棉被这种体积小重量轻的。
以至于父母一度觉得她的钱都是省吃俭用下来的,明里暗里想给她多贴补点。
包括现在,也害怕她因为没有收入饿死。
像周末这天她要出去玩,都得问一句“还有没有钱花”。
搞得宋知音哭笑不得,无奈道:“我有钱,真没你们想的那么惨。”
郭慧才不信,说:“你那咖啡店才几个人。”
还真别说,暑假的生意不错,每天的营业额都有一两百的,对宋知音来说已经是大突破。
再说了,她穿着鞋道:“我又不靠这个挣钱。”
提起女儿的另一份工作,郭慧更没办法理解。
她索性摆摆手说:“走走走,别碍眼。”
宋知音在鞋柜上的抽屉里翻找着车钥匙,找到后边走边扔着玩。
她今天要去市里,只有开车这个选项,手握着方向盘的样子十分谨慎,拐出小路后才松口气。
接下来车一路疾驰,宋知音轻声哼着歌,周末的喜悦不言而喻。
但另一边,赵如静对着咖啡店紧闭的门叹口气,神色懊恼地上楼去,看到哥哥就抱怨说:“看来你跟楼下真是命中无缘,怎么人家休息都是你最忙的时候。”
赵旭宁暑假只休每周一,喝水的手一顿轻声说:“嗯,无缘。”
甚至不是暑假,两个人更加连这种微薄的缘分都没有,或许这就是命运,他都不由自主悲观起来。
但赵如静没有注意到自己戳痛哥哥的心,自顾自翻着外卖软件说:“不行,我必须吃个蛋糕。”
又道:“没有切片的,我定个六寸咱俩分吧。”
赵旭宁其实对甜品毫无兴趣,说:“你可以两天吃完。”
反正明天,咖啡店也不开门。
赵如静狐疑看他一眼,心想男人就是善变,明明前几天都吃得那么积极。
她哼一声说:“自己吃就自己吃。”
可话是这么说,她纠结半天都没下单,倒是刷起朋友圈说:“真好,人家去看电影了。”
大概是怕自己的情绪没办法准确传达,她还举起手机晃两下说:“不知道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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