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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定然喜欢听一些哄人的好话,哄着哄着,东西买了,他也赚到了银子,多好啊,谁管谁是不是真情切意,人人都能是落雁。
而现在,周浦和偷偷看宣姿,缩了脖子,不得不收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痞气与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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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檀与赵堰这边。
宋檀一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是赵堰,眉头拧得不能再拧,差点恶心得呕吐,手里抱着的东西被她攥紧得咯吱咯吱响。
“赵堰!”宋檀气得一字一字重重喊出赵堰的名字,她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紧接着眼前一黑,一瞬间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脑袋嗡嗡嗡地直响。
她出门前特意嘱咐他在家好好练字,就给她整了这么一出?
她怕是要被他直接气死得躺在家门口算了。
“宋,宋檀。”赵堰咽了咽口水,瞧见宋檀这般,莫名发憷。
她不是喜欢读书人吗?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模样?难不成是他作的诗不行?还是他手里的扇子质量不够好?要不就是自己身上这套衣裳被她看出小了一圈了?
在宋檀狠狠闭眼说出第二句话之前的短短一点时间里,赵堰心中的问题可谓是如策马奔腾,啥都来了,连将自己头顶上的头发还有脚底板都想了一遍。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他看见街上那些读书人都这样的啊,赵堰再咽了下口水,试探问:“我,我,我……”
“你什么你!脑子抽风了还是喝多了?”宋檀将怀中抱着的给赵堰新选的一套笔墨甩到他的身上。
她是越看赵堰身上的白衣还有手里拿着的扇子就觉眼底生刺,一个时辰不见,什么不人不鬼的,当搁这儿给她唱戏呢。
赵堰手慌脚乱接过笔墨气势莫名其妙比宋檀挨了整整一个头,他道:“你不是喜欢吗?”
宋檀竟从赵堰的语气里听到了点点的委屈,他委屈,她还头疼呢。
宋檀扯了扯赵堰身上的衣裳,“你抢的谁的衣裳?不勒吗?就不能穿你自己的?”
“还有这扇子?从哪儿来的?你很热很悠闲吗?拿把扇子摇荡,想登台给我唱戏?”
“还有那什么词。”宋檀一提这个来,胸口就越疼,话都说不出了,“你从哪儿学来的?以后不许再说!”
赵堰慌神,想要去扶宋檀,结果一把被她挥开手。
他慌里慌外地答:“你不是要我念书吗?那什么读书人不都穿白衣、执扇、吟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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