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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策一睁眼就在等白庆忆表白,结果他不仅没有任何表示,还经常躲着他。下班回家,就抱着手机在沙发一角偷偷摸摸,不知在做些什么,问也不肯答。洗澡时间都比平常长上许多,任策差点怀疑他出事晕倒在浴室了。暴力敲门后他露出半张脸,红得有如晚霞,略带无奈地问:“真的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
“算了,可不可以都是要可以的。”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关门。”
“真的没事?”
白庆忆心想,就快要有事了。
听说很痛啊。
某个周六晚上,白庆忆关掉电视新闻,让任策早些睡觉。
才八点。
任策虽然一头雾水,但身为妻奴自然照做,梳洗完毕乖乖躺上床。
旧式冷气运转时有嗡嗡声,是不会让人厌烦的白色噪音。一切似曾相识,同样的目不能视,月光被挡在窗帘之外,透过缝隙溢进来的银光,只够勉强借来分出轮廓。什么都看不到,令白庆忆多了几分勇气,翻身跨坐在任策身上,摸索着解他的衣扣。
“证明感情必须要有的仪式!”
“必须?”
“没有它,爱情就不完整。”
白庆忆脸一红,“你是不是说……那个……”
“对对对!”
“我们在一起才半个多月,你真的这么快就想要吗?”
“你还说,都已经半个多月了,你第一天就该给我了!”
“第、第一天?!”小策原来这么饥渴?!
任策见他又羞又怕,心道白老师真奇怪,都睡在一起了,说句我爱你就这么难吗?难道……
“你是不是还有顾忌?”他语调故作轻松平常,“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知道我爱你就好了。”
“没有没有!”白庆忆最舍不得任策难受,咬咬牙道,“你再等我几天。”
第十七章
几天跟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任策一睁眼就在等白庆忆表白,结果他不仅没有任何表示,还经常躲着他。下班回家,就抱着手机在沙发一角偷偷摸摸,不知在做些什么,问也不肯答。洗澡时间都比平常长上许多,任策差点怀疑他出事晕倒在浴室了。暴力敲门后他露出半张脸,红得有如晚霞,略带无奈地问:“真的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
“算了,可不可以都是要可以的。”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关门。”
“真的没事?”
白庆忆心想,就快要有事了。
听说很痛啊。
某个周六晚上,白庆忆关掉电视新闻,让任策早些睡觉。
才八点。
任策虽然一头雾水,但身为妻奴自然照做,梳洗完毕乖乖躺上床。
旧式冷气运转时有嗡嗡声,是不会让人厌烦的白色噪音。一切似曾相识,同样的目不能视,月光被挡在窗帘之外,透过缝隙溢进来的银光,只够勉强借来分出轮廓。什么都看不到,令白庆忆多了几分勇气,翻身跨坐在任策身上,摸索着解他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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