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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庆忆没有发现,任策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手足无措,一下成了傻瓜,只想把他留在身边,对他好,疼他爱他,其他的全不知该怎么办,比如说分手。
他挑出一个苹果,是在问白庆忆,却更像在自言自语:“你吃不吃苹果?”
“不用了,谢谢。”
“我削给你。”
“我不想吃。”
“很甜的……”
“任策。”
“或者梨子也行?”
“任策!”
“……不要离开我。”
白庆忆愣了一下,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任策低着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声音都沙哑了,“你相信我,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再出事了。我会保护你,你一根头发都不会少。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别走行不行?给我一个机会,留在我身边……”
“但你是不是要走了?”
“这里是任策的地方,我当然不能留。”
江祈晚虽然能理解他的顾虑,但实在舍不得,想说些什么挽留,最后只干巴巴地说:“策哥不会放你走的……”
“小晚,他会放我走的。”
“为什么?他这么喜欢你。”
白庆忆明明带着笑说话,语气却冷漠疏远,“就是因为他喜欢我啊。”
春天幼儿园的园长来探望白老师,一番嘘寒问暖,感叹他遭此横祸,上天不公。她把他的辞职申请连着教师合同一并放在床头,交代说已经批准,你是该放长假好好休养。
她临走时任策正从门外进来,她只知这男人是白老师朋友,也没多想,点点头算是问过好,又记起什么,转过身说:“瞧我这记性,你是下个星期出院吧?同事们订好了餐厅,一场小型送别宴,得来啊。”
任策的笑容忽然僵硬,目光落在床头柜的辞职申请表上。
白庆忆应好,没有去看他骤变的神情。
园长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任策依然呆站在门边,像是不敢动,怕破坏什么东西。白庆忆平静地翻看合同,也不出声。事情显而易见,他没必要再开口明说。他以为任策会想得通,结果他最后竟当做没看到,提着果篮坐在一旁,问该先削哪个水果。
他发现任策真的是个小孩,不想面对现实就选择逃避,仿佛这件事可以就此解决,想法真是幼稚得很。他无奈地说:“我不吃。”
白庆忆没有发现,任策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手足无措,一下成了傻瓜,只想把他留在身边,对他好,疼他爱他,其他的全不知该怎么办,比如说分手。
他挑出一个苹果,是在问白庆忆,却更像在自言自语:“你吃不吃苹果?”
“不用了,谢谢。”
“我削给你。”
“我不想吃。”
“很甜的……”
“任策。”
“或者梨子也行?”
“任策!”
“……不要离开我。”
白庆忆愣了一下,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任策低着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声音都沙哑了,“你相信我,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再出事了。我会保护你,你一根头发都不会少。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别走行不行?给我一个机会,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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