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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稍微有点。不过你抱抱应该就没事了。”林喃月歪头冲庄倞扬狡黠一笑。
从不喊冤叫屈的小丫头,突然撒起娇来,庄倞扬毫无招架之力,弯下身子,将人圈在怀里大掌轻抚女孩儿的后背。
林喃月的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牙一样,被男人呵护的幸福和甜蜜全挂在脸上。
安抚好小丫头,庄倞扬起身去收拾林喃月的随身物品,然后再次打横将人抱起,头也不回的离开剧组,从始至终没有分给其他人半个眼神。
到了医院,医生简单查看了一下林喃月的脚踝,说应该没有大问题,可庄倞扬不放心,硬是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片子出来后确定没伤着骨头,属于软组织挫伤,医生建议不要剧烈运动,回家每三个小时局部冰敷一次,大概一个礼拜左右就可以恢复。
“我们那个旅馆没有冰箱,要怎么冰冰袋啊?”林喃月秀气的眉头皱起一个“川”字,表情纠结仿佛是在思考世纪难题。
“住院吧,你们剧组订的那个破宾馆环境不利于你养病,我今晚要赶回万朝市处理工作,你一个人住酒店我也不放心,医院里有护士,你住在这,大家都省心。”
“好,都听你安排。”林喃月乖巧点头,对男人的建议照单全收。
庄倞扬特别给林喃月安排了一间独立病房,还专门请了个护工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小姑娘今天可能是吓坏了,一反常态的特别粘人,软绵绵的小手拉着男人说什么不让他走。
没办法,庄倞扬只好坐在床边陪她。晚上十一点多,确认人已经熟睡后,才动作轻柔的将她细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掖好被角,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
伴随着病房门关上的声音,林喃月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从前她在庄倞扬身边谨小慎微,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他不满意,如今不必再这样苛待自己了,她可以尽情撒娇,享受男人的温柔和体贴。
因为只要男人还爱着池蓝,他就不会厌弃自己这张脸,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同理,如果未来某一天,男人真的彻底将池蓝从他心底深处剔除了,那任凭她再乖巧懂事也没有用,所以何必委屈自己呢。
池蓝这两天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林喃月脚崴了,大家本来想就地解散,各回各家休整几天,等人齐了再回来拍摄,可林喃月坚持说自己没事儿,检查完就回来。
气死人不偿命的是,她嘴上口口声声喊着马上归队,可人始终不出现,一走就是整整一个礼拜!
剩下的演职人员中,除了池蓝一水儿的老爷们。他们一群大男人皮糙肉厚,觉得无所谓,在哪待着都一样,可池蓝快要崩溃了!每天洗澡莲蓬头里都是冷水,还时断时续的生活她已经受够了,一天也不想多待!
就在池蓝准备撂挑子走人,回家休息几天的时候,林喃月养好伤出院了。
这下终于全员到齐,可以开机了,她想走也走不成了!
为期三天的拍摄结束,《姐妹》剧组返回邻省。
池蓝在高铁站见到前来接她的苗小余,嘴巴像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吐槽庄倞扬的傻逼行径和林喃月的骚操作。
“蓝姐,你不会是对庄总余情未了,见他找了新欢气急败坏,在这吃飞醋呢吧?”
“气急败坏是事实,余情真没有,飞醋更谈不上。自己上杆子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是两次的狗男人,老娘消受不起,老娘独美。”池蓝撇嘴,一脸嫌弃的表情。
林喃月回到万朝市后,去了趟花鸟鱼市场,添置了几十盆红玫瑰,把她们家阳台布置成一片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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