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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呵呵端来一碗茶水,浓的苦死人,水好像也没开。
但是窦珏心虚啊,谁让他欠爪子,抓人手腕了,就没敢挑三拣四直接一口闷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在床上,自己被捆的跟个待宰的猪似的,卢双团床脚边,手里拿着把小刀,哭的就快抽了。
窦珏一脸懵逼的愣着,就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个事。
卢双哭唧唧的跟窦珏说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看着他就觉得埋汰。
窦珏还纳闷,心说他早上知道卢双要来找他,不光沐浴了,衣服也特意换过,哪不干净了。
然后卢双又哭唧唧问他那只手抓人手腕了,她记不住了。
得,这回窦璎反应过来了,这是早上的醋劲又反上来了,他是埋汰这上面了。
窦璎又掰开了揉碎了解释,一边看卢双哭的一抽一抽的小模样,心里还有点痒痒,卢双又问一遍,窦璎说了是右手,说你要嫌弃松开我,我去好好洗洗。
卢双就哭着摇头说洗掉了也没用,万一你以后还抓呢。
说着就拿着小刀,一边流泪满面的哭的快要抽抽,手上却一点都不抖,直接扎穿了窦珏的手腕。
窦珏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一面是惊讶,一面确实是吓的,说好的小可爱呢。
惊动了贴身死士,这才把卢双劈昏了,没让卢双一抽刀再勾回来,把手筋挑折。
这才落了个贯穿伤,手筋没伤着。
就这样,窦珏惊吓过后,也还是没生卢双的气,一面觉得自己这样还觉得卢双招人稀罕可能有病,一边命侍女给昏迷过去的卢双敷眼睛。
哭肿了都,一会起来该疼了。
卢双醒了之后,愣了一会,看都没再看窦珏,就回了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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