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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地上,看着迅速渗出血液的手心,嘴巴凑近吹了吹上面的污水。
“起来,送你去医院。”许熠插着兜走到她面前,然后伸出了一只手。
温扬没借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再说她现在两只手都不能握了。
许熠在她身后跟着,温扬一句话也没有说,血顺着她的指尖滴落,雨后的校园显得更为寂静,两人沉默得走在林荫道上。
许熠跟在她背后,想起昨天晚上,想起每一次她走在自己前面,都是那副腰背挺直骄傲的姿态。
许熠直接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就被门卫放了出去。
温扬手上垫着门卫大叔好心给的纸巾上了出租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医院,他去挂号,许熠知道这这位同桌是位高冷学霸,心里指定瞧不上他这种混天混地、不学无术的学渣,连一句话也不屑跟他说。
“你在这里坐着。”
温扬的手指动了动,看他离去的背影,想不到受了点小伤还有如此大的收获。
医生把玻璃取出来,然后消毒包扎,其中有一块扎的很深,清洗的时候有些痛,身体循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往后退,后背因触到许熠的胸膛而停了下来。
又是那种心脏不收控制的感觉。
医生对她说道:“别乱动啊,这是在杀菌,痛一会儿就过去了。”
从医院出来,温扬两只手的掌心位置被包的严严实实。
许熠还提着他那罐雪碧,“要喝吗?”不知道怎么想的,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句。
温扬垂眸,他拿雪碧的手势衬的他指骨特别好看。
以至于看的时间太久错过了最佳开口的时间,许熠起开拉盖,咕咚咕咚几口喝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招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之后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产生变化,他们依旧是高二三班相处最冷漠的同桌。
许熠外公的八十大寿,邀请了a市一众豪门参加,他被迫跟在外公身边见识“老友”相见,假意寒暄,举杯交盏的场面无聊又虚假。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外公的真朋友,没工夫管他这才溜了出来。
宴会是在老宅举办的,私家园林小道错杂,陌生的人进去很难靠自己的方向感走出来。
十一月的风催人醒,许熠穿着私人定制的西装,宽肩长腿,身形已经初具大人的模样。他单手解开纽扣,迎风而站,
“我不是你的姐姐。”
那边的小孩不知道怎么说,思来想去憋出一句“我想你了。”
“你想我,还是想我每次给你们带去的好处,你妈妈在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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