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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轻一点。”

医生莫名其妙地看了安玉镜一眼, 针扎在许绥之身上,却是这位安先生紧紧皱眉。他想说许少睡着了, 而且针很细,并不会痛的, 安先生没必要这么担心,但后者只是面色沉沉地握着许绥之的手,目光始终放在床上人的脸上。

不过医生经验丰富,他理解有的时候,病人家属比病人还难应付得多。

许绥之确实不怎么痛,只有针尖破开皮肉时有轻微的感觉。不过安玉镜在这方面有点矫情他是知道的,估计是因为他小时候医院去得太多,打针吃药烦了就冲安玉镜发脾气,看见他还没做什么安玉镜就比他还难受,只知道紧紧抱着他的样子,他就会奇迹般地舒服点,于是脾气越来越大,可能把人吓出肌肉记忆了。

冰凉的药液在血管里流淌,许绥之很快又睡着了。

医生打完针收拾东西,嘱咐了一句:“许少最近发病越来越频繁了,还是要去医院系统地检查一下,看看情况有没有恶化,平时也要注意避免受刺激。”他瞄了眼安玉镜手臂脖颈露出来的痕迹,提醒道:“还有不要太过纵欲,适当克制一些。”

看安玉镜的样子,还以为他是性冷淡呢,没想到玩的也挺猛。

医生哪里会知道,真正性冷淡的那位已经被折腾到昏睡不醒了,眼前这个只是压抑已久饿过头的变态罢了,一做起来眼珠子都发绿的那种。

“……好,我知道了。”

安玉镜抚摸着许绥之安静的睡颜,涌起的情绪泡得他心口发胀发软。

安玉镜还记得很小时候的许绥之,热烈,活泼,很爱笑,走到哪里都会被一群人围着,像个暖融融的小太阳似的。可是有一天……他病了,那是安玉镜第一次看见许绥之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他捂着头看他,对他说:“哥哥,我好疼。”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也疼,疼得胃都瑟缩,实在是太疼了,身体应激开启了保护机制,他很快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是在想,许绥之该有多难受啊,为什么偏偏要是许绥之呢?

所以就算后来许绥之玩得越来越放纵,有时也会过界,围上来的人渐渐唯恐避之不及,安玉镜也觉得,那又怎么样呢?他是亲眼看着太阳一天天阴沉下去的,日复一日,他的身体跟着许绥之一起痛苦,许绥之喊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那部分也跟着坏掉了。

如果能让许绥之高兴一点,即使付出一些代价,又怎么样呢?即使过分到不能见光,让人侧目,那又怎么样呢?

有他在,没有什么值得许绥之顾忌的。许绥之爱玩,那随他高兴就是了,他会负责收拾。

可是被阴云笼罩的太阳也还是太阳,内里耀眼璀璨的流金光芒始终没有改变。

他的小绥是很心软善良的孩子,所以才会招致阴暗垂涎。

许绥之还睡着,安玉镜就坐在床边用药酒轻轻揉着许绥之指骨手背上的淤青,应该是昨晚打人弄的,金贵的小少爷娇皮嫩肉的,很容易留下痕迹。

打个人倒把自己打伤了,应该用工具就好了,或者何必自己动手,他记着要嘱咐手下的人下次记得提醒许绥之。他边想边揉,不多时上面便青青红红的,安玉镜捧着看了会儿,再次给人发了条“关照”那个男人的消息。

许绥之睡到中午,醒来时总算想起了忽略的事情。他像每个醉酒意外一夜情的人一样,掀开被子看了眼,衣服已经被一夜情对象换好了,换衣服前还贴心地帮他洗了个澡,身上很是清爽。

这时安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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