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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却忍不住上扬，”我又不是有斯德哥尔摩。“

“你有。你又眨眼睛了。“

童贝贝抱住他的脖子。他笑得时候会露出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其中还有四颗很小的虎牙。叶邵然去舔他左上方的虎牙：“没眨。“

“好吧！”童贝贝轻轻啜了一下他的舌头，“那就只让我爱你好啦！我会好好爱你，只爱你一个。”

童贝贝贴近他：“你心跳又变得好快啊！”

叶邵然推开他，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在确定什么：“你爱我？”

童贝贝坐起来，疑惑得问：“不是一直都爱你吗？”

“那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童贝贝爱叶邵然，世界上最快乐的童贝贝爱世界上最好的叶邵然。”童贝贝看着叶邵然那肃穆的，好像在入党宣誓一般的表情，“说一百遍也行。”

“你发誓。”

“结婚的时候都发过誓呀！”

“那是走过场，现在要发自肺腑的再说一次。”

“嗯……要怎么说？”

“……”

叶邵然突然赌气一样背过身去躺下：

“我也不知道，我又没跟别人说过，也没听别人说过。”

“那我百度一下。”

“啧！”

叶邵然一手夺过他的手机扔了出去。

童贝贝大笑着扑到叶邵然身上：“我语文不好呀，我当然要查百度啦！我自己说得又不好听，不好听你也要听吗？”

“嗯。”

童贝贝从他身上翻过去，拿起他的胳膊枕在头下，这样他俩就可以面对面的互相看着彼此的眼睛。

灰色的深邃的眼睛。

爸爸说，叶邵然走向他的每一步都是流血的。是真的吗？一定是吧！只是他从来不肯告诉自己他有多难，他是怕自己担心吗？

童贝贝将挡住叶邵然眼睛的发丝拨开，轻声说：

“邵然，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而且只爱你一个，不会背叛你，不会让你伤心，不会让你走向我的脚下再流血。”

童贝贝发现了，有时候他说一些哄他的话，他灰色的眼睛会湿湿的，亮亮的。他好像总会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睛里亮亮的东西滚下来。

爱哭鬼。

他可真是个爱哭鬼。

童贝贝去吻他的眼睛。

“你要是撒谎，我真的会杀了你。”

叶邵然说。眼泪落在他鼻尖的小痣上。

就这样，法国之行像一根被掰断的法棍，仓促结束，并伴着一地碎屑。没有跟爸爸告别，没有对秦砚青说再见，可怜的董莉莉也错失了心心念念的私人飞机。幸好董莉莉跟一个法国绅士谈起了短暂的恋爱，本就是不打算早早回国的。

董莉莉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她出国前答应叶邵然汇报童贝贝的一举一动，但对童贝贝的承诺也没有违背，没有告诉叶邵然那些豪门秘辛。

而秦砚青到底没有在第二天回国，他父亲从大使馆那里听说了他被抓的消息，打电话来将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秦砚青自然又跟他大吵一架。

然而反抗无果，次日行程照旧。

有时秦砚青觉得自己很懦弱，他嘴上说着要跟他父亲死磕到底，但人生轨迹几乎都是按照父亲安排的来做。

直到十天后，秦砚青才给童贝贝发去了一条微信。

大秦牌小玩子热销中：我要是不主动联系你，你就只当我是个npc对吗？

快乐小贝壳：对不起，我又忘了。我脑子不好嘛，你原谅我！

大秦牌小玩子热销中：行吧。出来玩？

快乐小贝壳：你都不上班吗？总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