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2 / 2)
辛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试探主子什么?”
“陛下怀疑我好男风,”京纾稍顿,“说得更准确点,是怀疑我好徐篱山。”
辛年闻言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话推到喉咙口又压下去,又挤回来,如此纠结几息,他还是说:“主子,陛下慧眼如炬,不会平白误会谁。”
京纾目光微冷。
#VALUE! “主子。”辛年撩袍跪地,沉声道,“主子怪罪属下多嘴,属下任凭责罚,但有些话,属下要说。您若想查徐篱山,放出鹊鸟三千,耐心等待一段时日,不会有查不到的东西,或者直接杀了他,他人都没了,再有疑点又如何?您若觉得他身上有鬼也妨碍不着您,又苦于他的言行,那您便网开一面,放了云絮,再让文定侯送他走,从此天高海阔,不复相见。可如今他三番几次出言不逊、言行冒犯,放其他人身上这可是重罪,您也没把他如何,何况就凭一开始那粒‘美人哭’,您只杀他一个,文定侯都该领着全家老小来叩头谢恩!主子,您不觉得自己对徐六太过纵容了么?”
“……是么?”京纾面无表情地睨了他半晌,嘴唇翕动,“鹊一。”
鹊一现身,单膝跪地行礼,垂眼道:“主子。”
京纾说:“你觉得,他说的是对是错。”
鹊一眉眼不动,说:“对。”
“这么说,是我错了?”
“对于徐六,主子是想杀想留,属下等皆奉命行事,绝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鹊一说,“辛年只是不愿主子被心怀叵测之人哄骗。”
“若心清气明,哪会自苦?”辛年磕头,哑声道,“主子,不是陛下误会,是您当真心不静了。”
京纾没有说话。
*
马车在文定侯府门前止步,褚和嘱咐徐篱山将斗篷披严实,说:“天色已晚,我就不进去叨扰了,明日我会让人选了合适的药材送来,你好好养伤,少出去胡闹。”
徐篱山老实点头,“知道了,大哥慢走。”
褚和“嗯”了一声,等柳垂把徐篱山搀扶下地、踏进府门之后才说:“走吧。”
月明星稀,汍澜院灯火通明。
猗猗在门口转来转去,老远见着徐篱山,立马小步迎上去,“少爷!”见徐篱山面色苍白,她不禁抹了把泪,“就去上个香,怎么就……”
“皮肉之伤,养几天就好了,别哭了,”徐篱山哄她,“冬天哭,脸疼不疼啊?”
“奴婢不疼,少爷肯定疼。”猗猗伸手扶着徐篱山的另一只胳膊,路上说,“先前管家送了好多补品过来,让您好好将养,这几日先不要出去玩了。”
徐篱山悲道:“这是要禁我足啊?”
“侯爷也是担心您,您出去玩上头了,一不小心伤口崩裂怎么办?”猗猗哄道,“您就乖乖躺几天吧,早点愈合就少受罪啊。”
徐篱山叹气,“行吧。”
几人进了院子,猗猗吩咐最近的小厮去倒水,小厮麻溜地去了。徐篱山随后去浴房洗漱换衣,跟着回了卧房。
猗猗点了宁神的香,说:“奴婢就在外头,少爷有事就唤奴婢。”
“大冬天的,别守了,回屋睡吧,这里有柳垂就行。”徐篱山说。
猗猗闻言也不多话,行礼后便走了。
房门关上,一直沉默的柳垂上前放下半边床
</div>
<script>_ad_hf();</scrip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