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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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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被唤醒时,意识尚朦胧,脖颈也酸疼得厉害。

跟前一面生的小卒捧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恭敬同他道:“萧校尉,您喝了药去偏帐的军床上躺会儿吧,这么歇着哪成?”

萧厉看着简陋的军帐和案前摊开的河道舆图,总算记起这是在哪儿,他抬手揉了把酸痛的后颈,坐起来问:“堤口如何了?”

这一动,搭在他身上的一件银灰色披风就这么掉了下来。

“有谭《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温瑜到坪州后,忙得只差没把自个儿掰成两半用,连府门都鲜少出,自然也无暇视察底下民情,此刻见着这些身穿粗麻布衣、脚蹬半旧草鞋的村民,只觉心中升起几分酸涩。

她认真地看过他们每一张脸,说:“乡亲们都回去吧,大梁沉疴,朝廷积弊,河山破败至此,瑜心有愧,辗转来到坪州,幸得父老乡亲们不弃,堵堤疏洪,只是瑜应尽之责,担不起乡亲们言谢。”

一白发苍苍,形容枯朽的老翁出声道:“翁主莫要如此说,小老儿不识大道理,只知道咱庄稼人啊,命都搁在田地里,老天爷降暴雨发大水,要淹咱们,咱就只能认命。但绍河都被冲毁了堤,翁主却仍派兵在暴雨里堵了两天两夜的缺口,又将咱们全村人都接走避难,您待乡亲们的好,乡亲们都记着的。”

一妇人也跟着道:“我男人跟着军爷们一起去开沟,回来说啊,军营里分发防治风寒的药,都是先紧着咱百姓发的,好些个军爷都分不到药呢!”

村民们此起彼伏地附和:“就是,我在赈灾大鹏那边亲眼瞧见了,那些军爷冒雨堵堤开沟,又没分到风寒药,都起热症了,才被背过来让大夫医治。”

“从前的皇帝是从前的皇帝,翁主您是您!”

有好一会儿,温瑜都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她朝着村民们深深一揖后,退回了车中。

昭白见温瑜被百姓们如此拥护,本是高兴的,但见温瑜回到车内后,便一直闭着眼,一时便也没敢贸然开口。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时,还能听见车外百姓在唤温瑜。

昭白端详着温瑜的脸色,迟疑道:“翁主似乎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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