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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到了他无法舍去的。

翠娘劝道:“待处理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公子不妨歇歇,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她用了将近五百年的时间,抚平了赵觉庭在她心上留下的伤。

她想,他也需要时间。

谢无镜尚未开口,传音玉牌忽然亮起。

他沉吟须臾,接通玉牌。

玉牌那边,传来织愉小心翼翼的声音:“太祖,您可有空?我有一事相求。”

谢无镜:“你说。”

织愉:“天谕说,它给洪王一家下了毒,想来不是胡言。可否请太祖大发慈悲,救救他们?”

翠娘在一旁听见,无声叹息。

前几日,他刚说过因为她,不救。

为何今日偏偏是她说要救。

谢无镜静默片刻,道:“天谕死后,我去找你。”

“多谢太祖。”

得了他的回答,织愉急急忙忙断了通讯,急得仿佛有狗在追咬她似的。

谢无镜唇微启,又抿起,没再说话,收起玉牌。

翠娘:“解药我已研制得差不多,再有三日便可完成。公子可需要……”

谢无镜垂眸,微湿的眼睫遮住黯沉无光的眼,“不用,让他们不要在她眼下死去便可。”

翠娘一愣:“公子的意思是?”

谢无镜:“凡人柔弱,她再经不起波折。如此威胁,何必留下。”

翠娘蹙眉,终有几分不忍,“织愉夫人如此勉强,也要硬着头皮来求公子救人,想必她颇为在乎洪王一家。倘若她知道……”

“她为何会知道?”

谢无镜双目轻阖,宛若一樽雨中神像。

他语调清冷,与雨声相合,回荡在竹林间,泠如梵音。

却让翠娘脊背一凉,感受到心神俱颤的威胁。

翠娘忙道:“公子说得对,是我糊涂了。此事定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织愉解决完洪王的事便睡下了。

大概是她真的伤得不轻,脑袋昏昏,竟然睡得挺沉。

一觉睡到天大亮,才被某样东西硌醒。

织愉迷迷糊糊从床铺下拿出来,竟是一只灵素香囊。

熟悉的香囊,打开,里面是熟悉的龙角珠。

织愉弯弯嘴角,心道这肯定是之前柳别鸿来时,悄悄放在她床铺下的。

柳别鸿这人对她不差,但对她好就喜欢邀功。唯独在龙角珠这事上,他沉默得不像他。

织愉把上次没用完的龙角珠拿出来,放在自己的小香囊里。

先前她还想着,等谢无镜把她杀了,她可以把龙角粉和龙角珠都还给他,所以藏在储物戒里舍不得用。

但真正经历了谢无镜的杀意,织愉现在只想能用多少用多少!

她这么痛,他凭什么好过?

她总想着他这段时间过得太苦了,都差点忘了:

就算是她害他变成如今这样的,但她又不是真的对不起他!

她可是在助他成神!

织愉现在就是要用光龙角珠和龙角粉,让谢无镜以后就算成神、恢复龙身,也是个龙角残缺的龙,慢慢恢复去吧!

织愉把自己的小香囊用璎珞串起,挂在脖子上,满意地拍了拍。

神气的滋养,缓解了她灵脉受损的痛。

织愉躺在床上悠哉地一边看话本,一边拿出青梅脯吃。

听到有人来了,就连忙把话本和梅脯收起,装回半死不活的模样。

接连两日,她都这么过。

除了地动频繁,有时会打扰她睡觉;为了装虚弱,她还得装作食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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