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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隐嘀咕,“外人都以为她很无辜。明明她十分阴险狡诈,好名声却都被她得了。”

香梅听出钟隐是在抱怨钟莹,顿时如遇知音,主动询问:“她具体做了什么?”

有人捧场,钟隐起劲地道:“她啊,刚回南海国,就带回一堆乾元宗的人。乾元宗的人大概是怕她被欺负,说话软硬兼施,一副乾元宗就是她后盾的样子。”

“可她回南海国以后,前任国主未处理完的事务,还有国主传承卷轴的事,她却是一句都不肯交代。”

香梅听得认真,瞥见织愉正认真吃藻蓉糕,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她连声咳嗽,咳得脸都涨红。

织愉怕她再咳下去要把她自己咳死,无奈道:“我听着呢,接着说。”

香梅这才不咳了。

钟隐:“她总是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见来处理事务的任何人。直到开始商议迎接仙尊的事,她才出来,还带着乾元宗弟子,一提前任国主,就表现得十分自责,痛哭不已。”

“乾元宗的人还有她那武侍,就提议让她陪同接见仙尊。等仙尊来了,在仙尊的见证下,由她在会上交代传承事务。”

香梅冷哼:“故作无辜,让别人说出她想做的事,是她一贯的伎俩。”

织愉:“她与你们关系对立,对你们不信任。等能保她安全的人来了,才把手上的筹码交出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话音落,香梅与钟隐齐齐盯着她,仿佛她是叛徒。

钟隐:“你和她也对立,怎么还为她解释?”

织愉:“我没为她解释。只是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这么做。”

作为同样曾经失去过一切的公主,她对那种小心翼翼、四面楚歌的恐惧再理解不过了。

钟隐听惯了别人为钟莹解释,已经懒得争辩,“她真没你想的那么善良,你不听提醒,小心把命丢在她手上。”

这话说得香梅眸光凌厉:“慎言!”

钟隐自觉失言,却不肯认错:“我没恐吓你们,我认真的。”

他四下张望,压低声音:“钟莹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其实就是被钟莹害死的。而且那位哥哥才是真正的纯血龙鱼血脉,只是他母亲出身低微,怕保不住他,才一直没有公开。”

“谁知,他死了,死后钟莹反倒成了纯血龙鱼血脉。所以前任国主一直与钟莹不亲近。”

“外界都以为,前任国主是爱护长子,迁怒钟莹。实际上,他是忌惮钟莹。”

香梅面露惊愕,显然是听信了。

织愉疑惑:“可钟莹那时年幼,且不在南海国。她要怎么隔空杀掉拥有纯血血脉的兄长,并和他换血?”

钟隐欲言又止:“这……反正就是因为她做得到,所以前任国主和我,才都认为她可怕呀。就连我一向稳重和善的阿姐,都不许我靠近她呢。”

织愉懒得去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孩子显然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未来能把钟莹和谢无镜一起捶翻的本书第一大反派。

她用怕钟莹?

有那时间,她还不如多吃两块藻蓉糕。

藻蓉糕味道是真不错,清爽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织愉低头吃吃吃,对香梅道:“香梅,你去学学这些东西怎么做吧?”

钟隐无语。

香梅也无语,但只能应:“是。”

“阿隐,原来你在这儿,母亲有事找你,快跟我走。”

一道温柔舒缓的女声响起,如春风拂过。

织愉循声望去。

身材高挑,面若银盘,容颜大气美丽的女子站在院外。

她一身月白长裙,发上只插了简单的白玉簪,和钟莹打扮风格很像。却比钟莹多出几分包容的温柔。

一种仿佛三月春水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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