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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动荡间两个人差点掉下绳索,观众们一阵惊呼。只见温辞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引着叶悯微的胳膊一起攀住绳索,再次将二人吊住。
观众们掌声震震,口哨声满天飞,温辞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大骂道:“哪里来的混账,居然把万象森罗当玩具使!”
那边谢玉珠和野狗一个拽一个咬,脱手了的再去抢,脱口了的再去叼,镯子就在这一人一狗间来回折腾。
这边绳索上的温辞和叶悯微跟着来回折腾,一会对面绑,一会儿后背绑,一会儿抱着绑,横着绑竖着绑,各种花样轮番上演。全靠着温辞反应快又技术高超,几番险象环生居然也没掉下绳索。
到另一头的木桩的短短路程,两人走得比西天取经的路还要艰难漫长。待快到终点时,温辞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这口气刚松到一半,只觉怀里一松,束缚他的力量蓦然消失。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温辞就伸手抓住叶悯微,被她拽得往下直坠,攀住绳索将叶悯微吊在半空。
叶悯微的双脚在三人高的空中摇摇晃晃,温辞咬紧牙关拽着她的胳膊,愤恨道:“这夯货吃错药了吧!”
不停转模字也就罢了,还突然解除术法,真是胡折腾!
底下的观众以为这又是什么花样,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准备鼓掌的手都举在半空了。偏偏温辞手心出了汗,滑得他攥不住叶悯微的手臂,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滑,胳膊留下几道红痕。
叶悯微看了抓住自己的那只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再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高度,叹息道:“腿要摔断了。”
温辞的瞳孔紧缩,咬紧下唇。
叶悯微正想着怎样掉下去能伤得轻一些,攥住她的那只手突然发力,她被甩得腾空一个转身,然后就全无挂碍地掉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她的腿上没有生出断裂的疼痛,而是落进某个温热的怀里,鼻息间全是潮湿的花香。她被抱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慢慢停下来。
在周围观众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里,叶悯微晕眩了片刻,只觉得周围模糊地围上来许多人。她支起身体看向自己身下的温辞,迷惑地说道:“你怎么认输了?”
是她要掉下去,又不是他要掉下去。他本可以赢的,他不是说一定要赢的吗?
温辞躺在地上,汗湿了额上发丝,也湿了发间绑铃铛的绳子。春日阳光里,他的皮肤仿佛上了釉的白瓷般,那如画的容颜上复现出复杂难解的表情
最终他只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用不着你管。”
温辞一把将叶悯微推开,这动作似乎带动了他刚刚摔出的伤,他吃痛地捂着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即便是落败掉下绳索,温辞气势也不弱,他对那已经从木桩上下来的江虎盛道:“今日算你走运,放你一马。”
江虎盛目睹了刚刚那一番精彩绝伦的走索过程,也实在无法夸口,面露惭色抱拳道:“老兄索上功夫确实远超江某,老兄的索上花样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温辞额上青筋跳了跳,他这一番迫不得已的表演实在不想得到任何人的夸赞。他对于周围观众的叫好也没有多理会,转过身去拨开人群,径直离去。
叶悯微从地上站起来,在后面大声喊他:“温辞!”
温辞头也不回,脚步走得飞快,眼看就要消失在人群中。
“我攒够钱了。”
她从怀里拿出那两张银票举在半空,补充道:“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啊?”
“真是一千两!”
“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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