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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老狐狸只是病了,不是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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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懋臣摆了摆手,“里急后重,不碍事。跟我说说金得利的情况。”

“爸爸,你先好好休息,家里的事等你身体好点……”

不等周若云往下说,周懋臣直接打断,“不用说了,我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好不了了,在我死之前,你大哥,你二哥,还有你,我都要做好安排。若云,别怪爸爸,爸爸大概等不到你出嫁的那一天。”

周若云眼里溢出泪水,“爸爸,我不嫁人,我在家伺候你一辈子。”

周懋臣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傻丫头,不要说傻话,现在这样也好,你可以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不用再听我的安排。说吧,我想听听陆家丫头的本事。”

“爸爸,未来嫂子很能干,金得利每天都能卖出几百件,保持这个销量,金得利用不了多久就能在香港站稳,下一步可以往外销。”

“知道好运来的销量吗?”

周若云迟疑片刻后,说道:“听说只剩原来的三分之一。”

“好运来有什么动作?”

周若云再次迟疑,“好像没有。”

周懋臣点了点周若云,“你啊,你啊,用不着骗爸爸,爸爸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冼耀文凭空出世,很快在香港站稳脚跟,又和英国佬打成一片,他的能力、手腕毋庸置疑,肯定相当了得。

好运来是怎么起来的,我都看在眼里,各种手段,足见冼耀文心思之缜密,商业思维之开阔。

上次你周uncle来看我,跟我说了点冼耀文的事,你周uncle说冼耀文已经站在东莞帮的背后,成了大水喉,还在密谋一桩大生意,方方面面的势力被串在一起,很不简单。

不是我看轻你二哥,自己的种,我自己清楚,你二哥绝对不是冼耀文的对手,如果不是有周家这块招牌,冼耀文投鼠忌器,你二哥大概早被沉尸海底。”

周懋臣怒喝道:“纨绔了十几年,刚刚看见有点成器的样子,就敢去算计别人的命根子,胆子不小,就是太蠢,柿子不知道挑软的捏。

那天你听见冼耀文的女人怎么称呼爸爸,又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她要做什么?”

周若云闻言,开始回想那天的场景:

岑佩佩一来,就将姿态摆得很低,称呼爸爸为伯父,叫自己周姐姐,又替不能亲自来看望爸爸的冼耀文表达歉意,表现非常谦卑。

“爸爸,是不是冼耀文想和我们周家攀交情?”

周懋臣自嘲道:“你把我和周家看得太重了,冼耀文如果想攀交情,早就应该有所表示,不会等

到我行将就木才让一个女人过来。他不是要攀交情,是想论辈分,我是他伯父,你二哥就是他哥,哥哥欺负弟弟,本就理亏,被欺负的弟弟进行反击,把哥哥打了,天经地义之事,我这个伯父偏帮自己儿子,根本不占理。”

“唉”周懋臣叹了一口气,“我不知该高兴,还是沮丧,那天我猜到冼耀文的意思,如果我们周家讲理,他冼耀文也讲理,生意上的事用做生意的手段解决,他不会来阴的。如果我们不讲理,他就会无所不用其极。

若云啊,那天爸爸还以为冼耀文是顾忌我,才不得不选择讲理,看到《工商日报的公告,我才想明白冼耀文是顾忌快死的我,他爱惜羽毛,不想背负骂名。”

听见自()

己父亲看过《工商日报,周若云也就不再对关于周孝赟的消息小心翼翼,“爸爸是说大哥入股中华制衣的公告?”

“你大哥好眼力,冼耀文好手段,公告一出,他冼耀文不管怎么对付你二哥,我们周家交好之人都不会站出来帮你二哥,我周懋臣两个儿子争家产,谁又会来蹚这趟浑水。”

周懋臣的说法,周若云不敢置信,“爸爸,你是不是把冼耀文想得太厉害了?”

“我不担心高估他,只怕低估他,知道你二哥搞了金得利,我就托人去彻查冼耀文,付出一些代价,查到不少以前没查到的事。

冼耀文真正的启动资金是560万,资金来自英国伦敦,他在新加坡靠橡胶期货赚了将近1500万,钱大部分留在新加坡置业。橡胶期货不仅新加坡有,伦敦也有,他在伦敦有没有炒?

爸爸在伦敦没熟人,查不到,但我想应该是有的,赚了多少谁也不知道,可能比新加坡还多。

你爷爷当年在三藩市做过几年生意,我们家在美国有不少熟人朋友,你顾伯伯还在读大学的继女就在冼耀文的杂志社做事,不久之前,冼耀文卖掉杂志社25%的股份,知道股份值多少钱吗?”

周懋臣自问自答道:“整800万美元,4500多万港币,按这个价格计算,冼耀文在美国拥有价值超过1亿8000万港币的资产。这仅是机缘巧合查到的,他冼耀文在美国还有没有其他产业?

若云啊,你说我是不是把冼耀文想得太厉害,听我刚刚说的,你还这么认为吗?”

一脸震惊的周若云磕磕绊绊地问道:“爸爸,你说的都是真的?”

“昨晚华叔来过。”

“你身体忽然恶化就是因为昨晚收到消息?”

周懋臣疲惫地点了点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你爸爸我被吓到了,我怕我刚走不久,你二哥就下去找我团聚。那天岑佩佩的表现你也看见了,不说冼耀文,就算是她,你二哥和陆家丫头绑在一起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我真替你二哥担心呐。”

“爸爸,冼耀文再厉害,他在香港的根基也不如我们周家,我们不用怕他,何况二哥跟他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商业上的竞争,大家说开就好了,最多我们吃点亏,把金得利便宜卖给他。”

“就怕冼耀文现在不光要对付你二哥,还想在你大哥和二哥之间煽风点火,他好伺机觊觎我们周家的家产,也怪他们两个不争气,他们兄弟齐心,外人怎么会有可乘之机。”周懋臣一脸失落地说道。

“不,不会吧?”

“不得不防啊。”

如果冼耀文在这里,他听到一半就能猜到周懋臣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可惜周若云不是冼耀文,她此刻已经有了周家危在旦夕的错觉。

“爸爸,我们该怎么办?”

周懋臣摆了摆手,“只要爸爸还在,家里的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你去打个电话,把你大哥叫来。”

青年会。

总经理办公室。

冼耀文手里拿着一支唇膏,正在给李湄抹嘴唇,一边抹,一边说道:“你的唇形饱满,但嘴偏大,蓝调的红色比较适合你,画成猎人弓箭型唇,嘴看起来会小一点……好了,你照下镜子。”

李湄闻言,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嘴唇,果然比自己画的要精致许多,她嘴角一勾,轻笑道:“没想到老板还擅长帮女人抹口红,是在老板娘那里练出来的?”

“双手向两侧平举。”

李湄依言将两只手平举起来。

冼耀文帮她拉了拉衣袖,随后拿着划粉在其腋下部位画线,“女人沉沦于男人,往往从好奇心开始,我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不要对我好奇,以免陷进我这()

滩很难逃脱的泥潭。”

李湄咯咯笑道:“老板,你会不会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

冼耀文往后撤了一步,划粉划过李湄前胸,“在女人面前,聊关于男女之间的话题,我的好胜心会变得特别强,不自觉就会施展勾引女人的技巧,你这种还没度过感情实习期的雏鸟根本顶不住,我们还是不要就这个话题深入。”

“我不信。”

冼耀文转到李湄身后,在其后颈部位画线,“我前面说的话已经略微施展了一点技巧,你的好奇心不就被我勾起来了。”

李湄一愣,心里一想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画好线,冼耀文绕着李湄转了一圈,“袖子画线的地方镂空,腋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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